范文虎这下可就慌张了,连忙冲到女儿的身边,用手轻拍她的肩膀,急切地问道:“姣姣,怎么了?你哭什么?”
感受到胸膛前两团茁壮的温暖,夏小宇不由得浑身一僵。他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有被女孩子抱过,更别说像范艳姣这样的大美女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能僵硬地伸着手笔,用求救的目光望向范文虎。
腾地一下,范艳姣翻身从床上跳下,一把夺过范文虎手中的小镜子,冲到窗户旁边,把小镜子高高举起,借着明亮的光线从不同地角度端详起自己的面容。
“哈哈,好了,真的好了!”范文虎伸手从呢子风衣的口袋里摸出一面小镜子,伸到范艳姣面前,“姣姣,你照照镜子自己看看!”
“是吗?让我看看!”
夏小宇心中也是一紧,也赶快来到范艳姣身边,蹲下去问范艳姣道:“姣姣,是不是还有地方没有治好?你别担心,哪儿没治好,你说出来,我再给你扎针。你放心,我肯定能给你治好的!!”
怪不得刚才姣姣不愿意让夏小宇和他兄弟相称呢,敢情是心里早有这样的打算啊!如果夏小宇喊他哥哥,那就变成姣姣的叔叔了,两个人之间错了一辈,自然就不方便那个啥了。
“我不是伤心,我是高兴!我再也不是丑八怪了,我能赶上后天的艺考复试了,我太高兴了,太高兴了!呜呜呜……”
十五分钟后,当夏小宇把雪蚊须针再一次从范艳姣面部穴位中提起的时候,他终于把范艳姣面部最后一条中毒的神经末梢的毒素给清理干净。
范文虎信誓旦旦地劝了半天,范艳姣这才小心翼翼地把右眼睁开半条缝,提心吊胆地往老爸手中的小镜子望去。想象中的丑八怪没有出现,小镜子中是一张闭月羞的俏脸。
夏小宇于是也不再多说,用酒精球把雪蚊须针的针尖擦拭干净,然后手腕轻轻一抖,雪蚊须针已经扎入范艳姣嘴角旁边一条中毒的神经末梢。
“好了,治疗结束!”夏小宇轻轻呼了一口气,从凳子上站起了身来。
可笑他自己当时还以为闺女是为他考虑,不想让他在夏小宇父母跟前矮一辈!
算了,眼不见心不烦!范文虎摸出一根香烟,塞进嘴里,背对着范艳姣和夏小宇,站在墙根抽了起来。
见范文虎不管不问地躲到墙根抽烟,夏小宇更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笨拙地用手轻拍范艳姣的香肩,劝慰道:“不哭,姣姣乖,不哭啊!乖,听话,病都好了,还哭啥啊!”他没有和女孩子相处的经验,只能把小的时候照看妹妹夏小荷的招数拿了出来。
“不,我哭,我偏哭!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帮我治啊?你知道我这半个月是咋过来的吗?你如果再晚出现一天,我可能会去死,你知道吗?呜呜呜……”范艳姣哭得越发伤心了,两只小拳头在夏小宇后背上打个不停。
就在这时,夏小荷从门外跑了进来,正好看到范艳姣扑在夏小宇怀里捶打他的一幕,顿时像一只受惊地小兔返身向外面跑去,一边跑嘴里还一边慌里慌张地说道:“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