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牢房,田娇望着曹聚,叹了口气道:“夫君,妾身一直被家父禁足,无法出府,直到今日才得以被解禁,还请夫君莫怪。”
经历了这一次的事情,曹聚也下了决心,不再让邢寡妇留在曹奇家里,既然早晚都要将邢寡妇拿下,早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邢寡妇还没走到牢门口,田娇和桐从外面进来,桐的手里还提着一个篮子,肯定是给曹聚带的好酒好菜。
曹聚当然理解,点了点头,说道:“阿娇,我已经被庄离叛为秋后问斩,不久于人世,你我的婚约自当作废,不可再有如此称呼,今日之后,也莫要再来看我,以免为人留下口舌,否则对你不好。”
“奴家是自愿的。”邢寡妇擦干了眼泪,微微一笑道,“阿聚,奴家有一个想法,准备在你问斩之前,给你留下一脉香火。”
就在曹聚准备推开邢寡妇的时候,邢寡妇一边疯狂地在曹聚身上乱抓,解他的衣服,一边喃喃自语着:“阿聚,让奴家怀上你的孩子吧,这样奴家就能名正言顺去你家了,也不会有人再惦记奴家了。”
于是,曹聚也就不再客气,化被动为主动,很快就掌控了局势。
“啊……”邢寡妇大吃一惊,急忙将曹聚推开,开始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俏脸通红,更是心虚地向外面看着,唯恐来人马上就到。
“什么?”曹聚闻言大吃一惊,不可思议地望着邢寡妇,这个念头的确太大胆了。
“这又何必呢。”曹聚心下感动,叹了口气,说道,“阿瑛,你还年轻,若是一辈子如此,岂不是把自己给毁了吗?”
“不会。”邢寡妇叹了口气道,“今日之事后,无人不知奴家是完璧之身,必然会有人向奴家婆婆提亲,纳奴家为妾,所以,奴家唯有此法能得以保全清白。”
忍了忍,曹聚还是没把自己一定死不了的消息告诉邢寡妇,毕竟那番话说出来会把邢寡妇给吓住。
原来是这样,的确是真实情况,曹聚点了点头,说道:“这倒也是一个保全之法,只是,阿瑛,太委屈你了。其实,若是有不错的人家,你也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田娇摇了摇头道:“夫君,家父之所以默许妾身看望于你,正是想让妾身死心,但是,妾身生是你们曹家的人,死是你们曹家的鬼,今生不会再有二夫。”
这就是古时候的从一而终,曹聚暗叹一口气,心下再次被感动,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见曹聚默然不语,田娇勉强一笑道:“夫君,这些日子夫君受苦了,妾身为你带来几样小菜和两壶小酒,今日妾身陪夫君喝两杯。”
桐已经将酒菜摆好,退出了牢房之外,但在退出之前,低声对田娇说了一句:“二小姐,莫要忘了只有两刻钟的时间。”
两刻钟,好长的时间,曹聚心下一动,暗想,莫非阿娇跟阿瑛是一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