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
“莫非真是我睡糊涂了,把梦当真?”
“从来没想过因晋安公子出于善念替人抬棺,就想着要赶晋安公子走。”
只是拿出事先就折下来的柳树枝,张掌柜在晋安身上不痛不痒的轻拍几下,啪啪啪……
此时已经宵禁,大街上冷冷清清,除了更夫与巡夜的乡勇,其他人禁止在街上乱走。
今晚的他,再没听见已故妻子的哭泣声,所以连日来的睡眠不好,林禄今天睡得特别死沉。
富萝莉上次被揍屁股。
木头落地的沉实声音,在平静夜色下,顿时如针尖刺破耳膜般刺耳。
那个声音是真实的!
林禄恐惧的重重吞咽口唾沫,他目光看向窗外黑漆黑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见的黑色窗户纸。
林禄看着什么都看不见的漆黑漆黑窗户纸,他有些犹豫,可尿意越憋越难受,最终,他还是下了床,举起桌上那盏油灯,随手披了件袍子,推开房门打算去茅房。
……
他这次刚踏出屋子,然而异变起!
林禄吓得身体一抖,险些没把手里的油灯给下意识扔出去。
他醒来时。
一开始他没在意,可那个咯咯咯的声音,依旧还在响着,像是木头咯吱的声音。
张掌柜:“……”
咯咯咯咯……
那木头咯咯咯声音,越听越像是从院子里传来的,此时深夜周围平静,大晚上声音越听越瘆人得慌。
“姑妈揍兜兜屁股,现在还疼。”
咯咯咯咯咯……
“是不是守夜守睡着了?”
“咕咚!”
那种奇怪的声音,再次在平静浓浓夜色下响起了,林禄胆小的缩回脚步,不是错觉!也不是梦!
张掌柜当然不可能真给晋安脱裤子打屁股。
听完张灵芸的解释,晋安感动。
日落月升。
看着重复光明的熟悉屋子,林禄重重松一口气。
夜里亥时,昌县万籁俱静,只有偶尔几声由远及近的狗吠声音,像是在夜里看到了什么,犬吠声一声急过一声,越来越急迫。
刚才可是差点没把他吓死。
啥?
晋安反应过来。
林禄脸色略显苍白,他害怕得关上房门,落上插闩,怎么办,怎么办,会不会是摆在院子里的那口白棺里葬着的人在抓挠棺材?
林禄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没错。
今天对林禄来说,从早忙到晚,再加上大病未痊愈,他在重新厚葬亡妻后,人回到家感觉疲惫异常,于是今天早早就睡下。
咯咯咯……
此时已是深夜,外面一片黑暗,安静得让林禄察觉到这未免太安静了。
林禄心头开始发毛。
“打屁股,打屁股,终于不再是兜兜一个人被姑妈揍过屁股了。”
林禄脸上一下没了血色,心脏血液仿佛瞬间停止,喘不过气来,朦胧夜月下,院子里的那口白棺,竟被人打开了一半!
就在这时!
一张人脸挂在窗外,竟就躲在林禄窗外。
“我……”
我被发现了!
我被发现了!
林禄想叫却叫不出来,全身如坠冰窖般冰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