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虎走近后,看清了今晚访客是谁,郑元虎感到意外的抱拳打招呼:“原来是冯捕头到访。”
砰!
夜幕下,陡然传出一声爆炸。
“冯捕头你放心,这金疮药是老道我走南闯北的独家秘方,对止血、刀斧损伤、跌仆打碎有着很好效果。虽然冯捕头你被郑捕头击伤,看着流血很多,其实只是劈断了几根肋骨,万幸内腑完整,并未被伤及。”
给人种诡谲之感。
冯捕头坐着未起身:“郑捕头自上次一别,今天脸上气色看起来有点差啊,莫非是最近因为心系庙会防卫职务,所以一直睡不好吃不好?”
身上一股胭脂、香粉浓浓味道,阴柔白面的郑元虎,注视了一会冯捕头目光,而后笑了,是皮笑肉不笑的笑意,接着在桌前坐下。
门房老汉的这一声惨叫,立马打破平静夜色,他沿路惊慌逃窜,沿路万家灯火都纷纷亮起。
“冯捕头夜里来访郑某家中,不知道所为何事?若是公务上的事,何不等明日到了衙里再说?”
而这边的动静,也惊动到了周围巡夜的乡勇,很快有大批手举火把的乡勇围拢过来。
这些衙役把乡勇拦在门外。
“不过,三阳酒也是酒,我先干为敬,先敬郑捕头一杯。”
然而!
比他们更早到的,却是衙里的衙役。
“死人啦!死人啦!”
但身后的门房老汉,因为太过紧张,张嘴结舌了几下,心脏如打鼓的越跳越快,却始终吐不出一个字来。
阴柔气质的白虎郑元虎,并未去碰面前的三阳酒。
夜下有哭喊惊叫声响起,是门房老汉吓得跌跌撞撞,仓惶逃出郑元虎家。他像是吓破了胆,手脚并用的惊叫逃远。
此地正是郑元虎的家了。
冯捕头脸上表情,并无任何异样。
郑元虎低头看了眼杯中浊黄酒液,那张胭脂、阴柔气质的脸,皮笑肉不笑的笑意更加浓了。
以前一直关门利索的门房老汉,今天关门的动作,却慢慢吞吞了半天都插不进门闩,他的手一直在害怕的发抖。
“冯捕头还未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冯捕头夜里来访,不知道所为何事?”
在摇摆明灭不定的灯笼照光下,郑捕头这皮笑肉不笑的轻笑,似乎扯到脸皮上的胭脂、香粉,扑索索,有细碎白色粉末掉下来。
当大汉进门后,身后的门房老汉,开始去关院门。
而刚才进门的大汉,自然就是昌县三大捕头之一的郑元虎了。
门房老汉因为吓得半天关不好门,反倒是郑元虎穿过院子,先一步到了大堂。
冯捕头面露关心的朝郑捕头说道,仿佛真的是在关心自己这位同僚,目光坦诚。
“郑捕头是咱们昌县三大捕头之一,若因为休息不好,身子出了问题,那可是我们昌县的一大损失。”
冯捕头焦急问:“陈道长,晋安公子怎么不在你身边?”
郑元虎还没到大堂,就已经先看到有一人坐在大堂中。
“今夜就冯捕头一人来拜访吗?”
因为太紧张,连后背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
老道士一边敷药一边宽慰道:“郑捕头被冯捕头你泼了一壶三阳酒,估计现在已泄气,跑不了多远,小兄弟独自一人先追上去了。”
“冯捕头你放心,我这小兄弟的命格可硬着呢,连前不久挖出来的那么凶的白棺女尸,到了小兄弟前,都要低一头。附身在郑捕头尸身上的邪祟,与白棺里的那位女凶主可没法相提并论。”
“酒能散气,这些邪祟都是死后之人的一口气所留,郑捕头受了三阳酒,绝不会比冯捕头你这刀伤好受多少。”
“而且以小兄弟那鸡贼,谨慎性格,要万一真有危险,老道觉得小兄弟肯定跑得比你我二人都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