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发现，九分厂的办公楼单独开了一个小门，宿舍也一样。

某天，白蕠检查完各配套厂的第一批次最终交货，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九分厂。

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后，苏杰说道：“厂里出事了。”

白昊示意苏杰：“继续。”

白蕠问了好几个人都表示不知道。

封遇春找的可不止一个人。

他从西军工找了个穷困潦倒的教授老兄弟，又从工大找位研究机械的高手，就这还不够，在自己的学校京兆交大材料学院找了一位当年一起的难兄难弟。

白昊终于出现了。

当然，也盯着他们这个工作组的人。

白昊接过电报，上面的时间分别是早上五点，五点十分，六点，其中五点十分是两份。杰夫哈斯发了三封，约翰发了一封是五点十分的。

听到这话，苏杰把白昊往办公楼方向推：“进去说，进去说。”

然后楼内有木制的隔板，把他们这个工作组的人隔断在九分厂的一个小区域内，而九分厂的车间内，整夜整夜灯火通明，连续好几天每天深夜就有卡车进出，赵旌这个保安科的临时副科长每天都象是防贼一样盯着厂子外的每棵树。

“我有钱。”白昊自信满满：“我开车来的。”

这一天，苏杰突然跑来了，拿着一份电报和一张折起的便签冲着赵旌就喊：“我要找白昊，十万火急。”

白蕠摸出了自己的工作证，她想硬闯也是合情合理的，可犹豫再三，她还是没再追问。

白昊听到这里明白了：“懂了，当时采购是郑书记负责的吧。”

“原因？”

封遇春这才对白昊说道：“走，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去西军电，还能赶得及一起吃个午饭，你说的光感测距用在机床上，这个思路非常好，也是可行的。只是这部分的研究经费从现在开始申请，明年后半年也下不来。”

白昊点了点头。

很明显，白昊还没睡醒。

不再那么光鲜，头发乱成一窝草，身上裹着满是油污的大衣，光着双脚，一只脚是拖鞋，一只脚是鞋。

白昊看完就问：“厂里没安排人联系？”

“停，停。从头说，这没头没尾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意识到，这是赵旌这个新任的，还没有正式编制的所谓保卫科副科长在故意隐瞒，就是不想告诉自己，白昊在那里。

四封都是加急电报。

“得了，我办。”

白昊很想是去打听一下工电厂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可眼下有要紧的事情。

白昊先用凉水洗了一把脸，然后坐在椅子上让自己冷静下来。看苏杰原地打转，白昊说道：“坐下，拿纸笔准备记录，万一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发生，记下最可靠。还有，给自己倒杯茶，稳住别慌。”

“好，好的。”苏杰还是有些手忙脚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