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人早啊!”
这时,却被李然是一把抓住了手腕:
李然上前打招呼道:
田乞一听,只觉是一阵尴尬:
“唉?!太史大人说得是哪里话?所这么说,可就太见外了!何况本卿已经在寡君面前承诺过,要与太子一起送得太史大人出齐国,本卿又岂能是半途而废?”
不多时,太子荼也已经起床。田乞见状,也不耽搁,当即是命人安排了早膳。
“楚庄王莅政三年,无令发,无政为也,而待到他掌控全局,却能够突然废除十项政令,启用九项政令,诛灭若傲氏,又提拔隐士六人,因而楚国才最终得以大治!”
随后,李然又是正色言道:
“殿下眼下最该做的,乃是要想方设法的好生安抚于他,正如同当年楚庄王一般,‘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太子荼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撩开车帘去找田乞。
“倒也是并无其他的发现了。”
李然叹道:
太子荼若有所思。
范蠡一番行礼之后,便是收拾好一应书信后,就径直是直接离开了。
“殿下想要干什么?难道要现在去找他对质?说到底,那只是他所预谋的一场意外罢了,无凭无据,而且他自己尚且还置身其中,殿下又该如何去说?”
“嗯,若无其他事,少伯便先退下吧。”
他又凑上前去,在褚荡的耳边是低声耳语了几句,只见褚荡点了点头,以示应诺。
“什么?!这田乞……当真如此大胆?”
“只因本卿也是上了年纪,可经不起这一再折腾咯。若再是与太子挤在一起,实是多有不便!还望太史大人能够通融见谅。”
“哦,太史大人!不曾想先生竟也起得这么早啊?”
一夜无话,次日李然早早起床,洗漱完毕,打开房门,却见田乞已经在大院活动筋骨,太子荼的门却是依旧紧闭着。
这个田乞,表面看起来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实则是城府极深,危害极大。比起当年丰段、季孙意如之流是手段高明了多少倍!
……
“先生之言,如醍醐灌顶,令人是耳目一新啊!”
“还有,待殿下回国之后,需记得万事多与高张、国夏二位大人商量,切不可擅作主张啊!”
太子荼知褚荡乃是李然的心腹,于是开口言道:
“先生,其实昨日田乞便要分舆而行的,先生为何却非要将他拉着他?”
“哦,好!那可还有什么其他的情况?”
“哎……荼倒是想过这其中的艰难险阻,却没想到……竟会如此之艰难!”
太子荼见今天田乞居然是不准备与他们同坐一舆,太子荼一时也是颇为不解。
太子荼听得李然这一番肺腑之言,却不由是心下一阵怆然。
太子荼说道:
“先生箴言,句句在理,荼不敢有半分或忘!”
太子荼再一次信誓旦旦的向李然保证,而李然心中却依旧是一声暗叹。
因为他知道,太子荼究竟能不能听得进去,而太子荼的未来又究竟如何,李然也是无法掌控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