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望向范蠡。
“当然,令兄申包胥,其身为楚臣而责其不义,那自然也是应该的。”
“父亲!”
范蠡摇头道:
“他当面呵斥子胥兄之后,便不知所踪。蠡也私底下派人去寻他,但终究是一无所获。”
所以,即便是李然回来了多日,她也极为思念,却是不曾表现出来过。
孙武在得知伍员鞭打楚平王的尸体,也觉得此事有些不妥,便也是前来相劝。
但见伍员此时竟是在那是痛哭流涕,其心中的仇怨也总算是得以发泄了出来……
李然叹道:
“嗯,令兄自是有其职责,面对亡国之祸,令兄定是不会袖手旁观。想必,或是出武关道去往秦国求援去了。”
于是,宫儿月和丽光也就各自蒙上了面纱,李然陪着她们来到了曲阜城内。
李然顿时喜笑颜开。
……
虽然说鲁国这段时间里,内乱不迭,兵连祸结。
“不要杀他!”
宫儿月牵着丽光走在前面,时不时看着路边的小商贩摆的摊位,李然也是慢慢的跟在后面,他心中甚至在寻思着该如何给宫儿月一个名分。
伍员乍一听到如此言论,也是怒不可遏,有士兵上前阻拦申包胥的叫嚣,伍员认出了他,开口道:
申包胥说完,转身便是拂袖离去。
“自古冤屈者数不胜数,报仇者也比比皆是,但是报仇到你这等份上,实属罕见!尔无家,乃楚平王之罪,但是无国,却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少伯,只是这件事……不好开口。我并不知道月儿的内心是否亦是如此想的……所以还是以后再说吧!”
由此她和宫儿月在一起,就犹如是亲姐妹一般。
李然看着宫儿月和丽光说说笑笑,相处甚佳,加之那天晚上的事情,他认为无论如何也是要负起这个责任的。所以,他一时倒也并不排斥范蠡的说法。
他本想趁此机会便是急流勇退。但是,恰巧此时越王勾践,竟是突然率军袭击了吴国的后方。
范蠡是在一旁言道:
“先生,子胥兄……是否做得……有些过分了?”
“少伯,不知令兄可有消息?”
不过,眼下这曲阜城内,却还依旧是一片祥和的气息。可见,鲁国在孔丘的治理下,倒也算得是蒸蒸日上。
“子胥他自从父兄被杀之后,儒雅之性情便是发生了大变,难以更改。此人快意恩仇,他若不如此做,那就不是伍子胥了。”
丽光摇了摇头:
伍员闻言,却也不回,只上前去,将其绑缚松开。并是言道:
“你走吧!……我伍子胥恩怨分明,昔日包胥兄助我脱困,今日便算是还了包胥兄当年的恩情!”
就在这时,宫儿月是带着丽光来到了书房,丽光如今也是愈发的像他的母亲一般了。
鲁国曲阜郊区杏林李府书房内,李然等人得知吴师攻破郢都的消息,虽是早有准备,但依旧是唏嘘不已。
李然沉咛片刻,叹息道:
李然长叹一口气,欲言又止,只听范蠡接着说道:
伍员却也是不由一阵悲怆,将手中的铁鞭扔在地上,心中不由暗道:
“那……员便拭目以待了!”
“我知先生乃是对先夫人有愧意,但斯人已逝,又何必如此?先生还是应该珍惜眼前人,这才是最为重要的。先生,你看,这月姑娘和丽光相处的如此好,也甚是难得啊。”
“而先生如今既对月姑娘有意的,月姑娘对你也早生情愫,先生这又是何苦来哉?”
原文:
初,伍员与申包胥友。其亡也,谓申包胥曰:“我必复楚国。”申包胥曰:“勉之。子能复之,我必能兴之。”及昭王在随,申包胥如秦乞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