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凤砚如雕刻的五官划过一抹戏谑，“朕想知道，你为何想要自由？”

若真是伪装的话，那当初丞相苏庆年送她入宫时的目的，便值得深思了。

“什么？”

她的脸蛋依旧美的那么张扬炫目，性格看似如旧，却暗藏着锋利言辞和缜密的心思。

凤砚不禁深深怀疑，到底现在的苏黎才是真正的她，还是说之前那个骄纵的草包只是她的伪装？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凤砚的眸子倏地漫上惊诧，几许赞赏也因苏黎的话而轻易流露。

此时，凤明苑内依旧静谧，苏黎没错过凤砚带着深意的探究神色。

她灵动的眸子转了一圈儿，“果然啊，帝王多疑，这句话不是没有根据的。”

凤砚剑眉轻扬，“帝王多疑，只能说明他身边心存二心之人……太多！”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身边有太多心存二心之人，那只能说明不够强大！”

凤砚怒色微露，眼中暴戾闪现，薄唇抿成一条线，“你这么和朕说话，就不怕得不到你视为贵与生命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