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赵子琛似乎不满她这样疏离的语气皱了皱眉问道，公私分明固然是好事，但不知为什么他不喜欢她对他疏离即使是碍于公私分明的份上。

厉成歆慢慢的站起身对上了赵子琛探索般的眼神。“走神了？”赵子琛淡淡的语气问道。

“总裁，这次重新招标秦氏集团必定不会放手，他们的优势是有日本株式会社的支持和提供的komatsu挖掘机。”徐建关了视频回到座位上说道。

“听说秦羿阳这个人手腕过硬心狠手辣做事不留余地，是个很可怕的对手···”风险管理部总监柯莉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说道。

两个人起身握了握手完成了签约。

“现在不想了，总裁，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厉成歆看着他说道。

“据可靠的消息，刘国强跟秦氏总裁交情匪浅，虽然刘国强落马，但是他的旧部下仍对他忠心耿耿，是一股不可忽视的政治力量。”副总经理江尘说道。

“合作愉快！”刘国强在文件上签完字笑着伸出手说道。

“合作愉快。”秦羿阳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就把文件推到了刘国强面前淡淡的说道。

“成歆，你觉得呢？”赵子琛看着她问道，他也不知他问的是案子还是秦羿阳这个人。

“把案子做好，明天下午交上来，至于那些裙带关系等深入调查后再应付，散会。”赵子琛扫了众人一眼说道。

“暂时没有···”厉成歆头也不抬的说道，方才失了神，脑子乱糟糟的哪会还想着案子的事。

“怎么这样问？”赵子琛有些讶异，这小妮子想到什么了？

“市长落马前已经敲定和秦氏集团的合作，而你没有停止对海豚湾的考察和计划，唯一的解释就是你事先知道这些，所以才不紧不慢的在进行着原计划，而你为什么会事先知道···”厉成歆顿了顿，说话间紧盯着他的眸子，不错过他任何一个反应。

“聪明！所以你觉得是我做的？”赵子琛饶有兴趣的问道，这小妮子心思细腻得连这个都注意到了。

“不是你，如果是你，扳倒了市长的影响力，我们早就上位了，而扳倒市长的人也还未得逞，这说明了至少有三股力量在拧着较着劲，现在就是鹿死谁手还未知的局面，我的总结就是，老板，你绝不只是个商人这么简单。”厉成歆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道。

“小妮子，你也不简单。”赵子琛眯了眯双眼笑得一脸的宠溺，他倒是低估了这个小妮子，没想到她竟有这么深的见解，居然能对局面看得这么透彻，他向来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但不知为何，此时他被她的聪明深深的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