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冉并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看着她晶晶亮的眼睛,露出了一抹柔柔的笑意。
月满被他的心口再次发酸,他眼虽温柔却空洞,明显是在透过她找寻别人的影子。
忽,外面一阵寒风佛过,司慕冉忽然起身朝着窗外看了去,等了好一会才转身对着她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听见了他的回答,月满却没原本的轻松:“你刚刚在看什么?”
司慕冉说的平常:“刘默的影卫擅玉。”
一道闷雷从天而下,劈的月满外焦里嫩,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脖子,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被搬家了。
司慕冉瞧着她瞪大的眼睛,笑着安慰道:“他既当着我的面打了你,就算定了我会来,我若是不来,他才会起疑。”
他说着,推开了紧闭的窗户:“擅玉一直在附近,却距离有限听不见我们刚刚的话,只当我们是在幽会罢了。”
月满消化不了,难道幽会的罪名就小了?
瞧着她怔在原地的模样,司慕冉眉心微蹙的笑了:“这事刘默不会算在你身上。”
“今儿大婚之后,太子妃需和太子爷同寝,净身是自然之事。”
阴人默你还真是专业捅刀三十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又准又狠。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不停的在做梦,她梦见她和司慕冉双宿双栖的恩爱缠绵,但却被刘默阴魂不散的不停追杀。
几名宫女走出了队伍,将月满团团围住:“太子妃请随奴婢们去净身。”
经验?
半个时辰过后,月满又被宫女送回到了里屋,一番的梳洗打扮,盘鬓挂饰,又里三层外三层的套上厚厚的喜服之后,在辰时准点,终是被宫女们搀出了翠羽轩。
月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瀑布,还好只是在一起一晚,挺挺也就过去了,而且刘默那么讨厌她,恨不能一脚将她踹进北山里,想来也是不会对她如何才是。
叹了口气,月满转身倒在了床榻上,摸着自己胡乱跳动的心脏,和燥热起的面颊,忧忧郁郁的闭上了眼睛。
夜下日上,又是崭新的一天。
好在司慕冉知道她是个假货,不然这场婚礼对于他来说,无疑是在他的心尖上往下剜肉。
月满微微垂眸,当那一页页的十八岁以下切勿观赏的画面冲进视线时,她还是没懂。
月满一愣,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什么。
“大婚之后虽太子爷和太子妃都有各自的寝宫,但大婚当日哪里有分开住的道理?”
可当那群老妈子开始絮絮叨叨的荼毒着她的耳朵时,她总算是明白这个经验等于什么了。
疯了,真是疯了,她竟对别人的男人有了好感,这不是要疯是什么?
一样年纪的少女却弹指一挥成了少妇,可悲可叹。
因为是在皇宫之中大婚,并没有来回迎娶新娘的繁琐过程,月满乘着门外准备好的喜撵,由着十八个太监高高抬起,一路来到了南华殿。
月满看着她们举着的托盘之中那通红的喜服,精致的钗饰,认命的双手一摊:“来吧。”
月满脚下一个趔趄,一颗求知的心填满了惊悚,要不是宫女眼疾手快的搀住她,她真有可能直接倒地不起。
月满随口一问:“净身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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