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能赶回来,我很是开心,若不一醉方休,怎能尽兴?”刘默微微侧面,对着身后的太监吩咐,“上酒。”
一股子浓浓的白酒味吹进了鼻子,月满顺着味道一望,只见一名太监端着个盛满了白酒的托盘走了过来。
刘默当先举起了一杯白酒,面颊微扬,一饮而尽。
刘熙面颊的微笑不变:“四哥开口,五弟怎好拒绝?”语落,也是端起了酒杯。
月满啧啧的摇头,这俩人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
眼看着他们俩再次端起了酒杯,忍不住好奇,这是要怎样的苦大仇深,才能铸造出如此的你死我活?
不过,她倒是已经明白,蛇精男为何把她送到刘默的身边,假装那个太平郡主了。
无非是眼线一枚,炸弹一颗。
一盘子的白酒很快见了底,趁着太监转身下去继续倒酒的空挡,刘熙的眼再次落在了刘默的身上,当他瞧见刘默小腹之间那一抹暗潮的阴湿时,蛇唇翘了起来。
“没想到四哥也有如此性急的时候,真是让五弟惊讶。”
月满瞧着穿戴得体,举止优雅的苏缨络,缓缓站定在几人的中间,倒是觉得有些惊艳。
帮刘默解围的苏缨络,似乎并没有想要起身的意思,蓦然抬首,似迎着水的眸子,楚楚可怜的仰视着刘默。
她瞧不上刘默是真,看不上刘熙也是真,无论他俩谁吃瘪她都开心。
瞧见她的笑容,苏缨络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倒是僵住了。
刘熙的目光却在来人与刘默之间来回穿梭,虽不言表,却意味深长。
月满再次朝着地面上的苏缨络看去,果然,她的盘云鬓上没有任何的装饰,一看就知是少了一支作为装饰的朱钗。
月满知道,她俩的第一次见面挺不愉快的,按理来说应该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才是。
刘熙仍旧笑着:“好。”说话的功夫,修长的五指,已经朝着托盘伸了出去。
月满顺着刘熙的目光朝着刘默的腰身看了去,轻轻一愣,一支朱钗别在了他的朱红腰带上,那朱钗上雕刻精美的莲,刚刚巧遮住了他被酒水阴湿的地方。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不过是轻挑唇畔浅露微笑,便已是让天地失了半边的颜色。
苏缨络轻柔一笑,微微垂眸:“刚刚送酒的李公公崴了脚,让其他奴才伺候,缨络又怕影响了五王爷与太子爷的兴致。”
刘熙看都没看苏缨络一眼,完全没有想扶的意思,狭长的眸只是似有似无的瞥着刘默的腰间。
刘默始终不曾开口,但月满能明显感觉到,他那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肌肉在不自觉的绷紧,像是在生谁的气。
刘熙还真是笑面虎,面上佯装敬重自己的皇兄,实则专门笑着往人家的患处上插刀。
脚崴了?月满心里明镜似的,就算当真崴了,难道就真的再没可以伺候的人了?
月满被漫天的瓣迷的睁不开眼睛,耳边忽传来“啪!哗啦——”的一声脆响,带她再次睁开眼睛,苏缨络已经摔倒在了地上。
连三级风都能吹倒的女人……纸糊的?
正装死的月满听了这话,对刘默刮目的差点没拍手叫好,太子的头衔果然不是吹的,简单的一句话,便把“幼稚”两个字,狠狠地砸在了刘熙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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