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不敢置信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说这些东西是刘默送来的?”
福禄大概是没想到她会直接称呼太子的大名,愣了好一会才干巴巴的点了点了:“啊,是啊。”
月满狐疑的眯起了眼睛:“不对,不对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围着那些个赏赐品转圈。
院子里的宫女包括福禄和七巧均是愣在了原地,谁也无法理解他们的太子妃究竟是在干什么。
她们在宫里这么长的时间,有见过妃嫔得赏喜笑颜开的,也见过有妃嫔装腔作势假装挑刺的,还见过闷骚无比面上假装不在乎,实则心里乐开的。
可饶是她们见过无数妃嫔领赏,却还真就没见过月满这样的。
只见月满一边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着,一边小心谨慎的翻看着托盘里的东西,凡是衣裙均拎起来狂抖,凡是收拾均拿起来仔细辨别,就连几把扇子,她都要举起来对着月光照半天。
院子里的所有人大眼瞪小眼,谁能告诉告诉她们,太子妃究竟是在干嘛啊?
在月满经过一番仔细的地毯式搜索之后,七巧终是看不过去了,屁颠颠的跑了过来,小声道:“娘娘啊,您这是在干嘛?”
月满举着一串玛瑙手串正挨个珠子的摸着,闻着,听见了她的话,神秘的道:“找机关。”
擅玉再次冷冷的看了看,才抬步朝着院外走去。
月满诚心的笑了:“谢谢你。”
“太子妃,奴才还要去侍奉太子爷,您看您先把这些赏赐收了可好?”
“有事?”
擅玉继续拧眉:“太子妃费心了,我不需要。”
单纯的七巧真的是想了半天,才诚实的点头:“还,还真是没有过。”
擅玉冷冷的看着她好一会,才淡淡的道:“太子爷有令,从今儿起解禁未央宫。”
她最开以为那条臭蛇精说出这样的话,不过是想要挑拨自己,让自己更加的依赖他,可是现在看来,真被那臭蛇给说着了,刘默是真的要杀了她。
我的妈亲啊,他还是赶紧走吧,照着太子妃这验法,他就是等到天亮恐怕都出不去这院子。
擅玉回头。
况且对于刘默,她就是用脚趾想都能想出他的阴险。
月满慢慢松开手,再次垂下双眸,看着那已枯死的绿草,耳边忽然响起了昨儿晚上蛇精男的一句话。
转眼朝着地上那瓷瓶看去,她本来是想捡起来等哪天见到擅玉还给他的,却不想就在她弯腰的同时,那被透明液体浸湿的绿草,竟在转瞬间变成了黑色。
月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将手里的玉佩递了过去:“这个给你。”
七巧点了点头,乖顺的闭上了嘴巴,但身子却仍旧止不住的颤抖着。
一阵凉风吹过后颈,月满诧异的回身,只见擅玉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
“娘娘,奴婢知错了。”七巧说着就要下跪,却被月满一把拉住。
眼看着福禄等人脚底生烟的离开了,月满真的是再次研究起了那些个物件,将没问题的让七巧送进屋,她觉得有问题的继续检查。
月满手臂一抖,瓷瓶摔在了地上,里面流出的透明液体洒在了草地上。
他说着就要转身,月满却再次拉住了他的衣襟:“擅玉!”
其实她并没有想那么多,擅玉在未央宫的这段期间,虽然总共加起来和她说过不超过十句话,但他却还是让她感觉到了温暖。
月满摸了摸手里的玉佩,转身的同时见地上有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好奇的打开闻了闻,却闻不见任何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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