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缨络此刻真的就像是个女王似的,端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放在刘虞的手上,不高不低的被托起。
月满是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既然该知道都知道了,我就不打搅二位了。”拍了拍身上的褶子站起身,欲往门外走。
“想走?”苏缨络哼了一声,“来人!”
还没等月满开门,房门便由外向内的被推开了,从外面冲进来了好多的乱党。
月满看着那些堵在门口的人,不曾回头:“苏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苏缨络冷笑的声音响起在身后:“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月满就笑了:“三王爷才刚夸完苏姑娘你宰相肚子里能乘船,如果我说你找来这些人是为了抓我的,岂不是打了三王爷的脸?所以就算是为了三王爷,我也要说这些人来是为了送我出去的。”
贱人!有种你就否认啊,然后“啪啪”的打着刘虞的脸。
苏缨络瞥了一眼身边的刘虞,眉眼一转:“虽说应该是送你离开的,但再过不久新帝登基,你却已经提前将我们的底细摸清楚了,就算我想要送你离开,恐怕站在你面前的那些兄弟们也不会同意,他可们都是等着推翻了刘默当大官的人。”
月满狠咬自己的后牙槽,她拿刘虞上纲上线,这女人就给这群莽夫上条子。
月满不想说话,连笑都懒得扯唇。
“他来的还真是时候。”苏缨络听完了刘虞的话,撇了月满一眼。
这还真是桃潭水深千尺,都深不过她身后这娘们贱,婊,骚,的程度。
刘虞打发了院子里的人,最后一个走了进来,关上了房门。
月满汗,真不知道这妖精提前怎么给这些莽夫洗脑了,弄得他们现在如此仇视皇族的人。
谁说背靠大树好乘凉的?
现在这个形势,他们所有人都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只有她是个外人。
宠溺的目光像是看着一个闹别扭的孩子:“生气了?怪我来的太晚了?”
转身,在看见月满的时候,皱了皱眉,伸手将她散乱在面颊的发丝掖在了耳后:“才出来不过几个时辰,怎么就弄得如此狼狈了?”
司慕冉声音很淡:“没什么大事儿,不过是来接我应该接的人离开。”
那人推开所有人,站在了刘虞的身边,对着刘虞耳语了几句。
苏缨络唇喊着一缕阴森的笑意,走了过来:“她可是当今的太子妃。”
“对,你是吃屎的。”没等司慕冉开口,月满先把话揽了过来。
跟着月满一同站在门口的苏缨络,笑着迈出了门槛:“您来之前怎么不派人给个消息,我们也好派人去接您?”
随着苏缨络的话音落下去,月满明显就能感觉到闷热的屋子顷刻之间就冷了下来。
司慕冉听了这话,不愠也不躁:“无论苏姑娘今天怎么说,阿满我必须要带走。”
她是不想相信,但她还真赌不起,虽然说现在这院子里面并不是全部的乱党,但擅玉一旦带着人冲进来,对她来说只有弊没有利。
伸手,打掉了那根笔画在自己眼前的手指头:“把你的零件收起来,别搁我的面前显摆,我也不是吓大的,实话告诉你,就算你今天不卖司慕冉的面子,我也能从这里走出去,你真当我和你一样是个只懂得在男人身子下面叫唤的玩意儿了?”
月满听得耳根子“嗡嗡”疼,一群莽夫臭草包,也不静下心来好好想想,等到这苏妖精称皇称帝的那一天,哪里还轮得到你们当官?
“您怎么来了?”刘虞笑着迎下了司慕冉。
月满丝毫不介意苏缨络那要吃人的目光,拿着手里的勺子,肆无忌惮的在她的面前晃悠,生怕刺不痛苏缨络的眼。
苏缨络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不过却还在硬撑着:“进屋吧,在外面说话总不是那么回事。”
“你什么意思?”苏缨络红唇紧咬。
“弟妹这么说的话,未免就伤了和气了。”在苏缨络哑巴了的时候,刘虞终于笑着开了口。
如今这局势搁这摆着,她就是再啥也能看得出来,这苏缨络是顾忌司慕冉的。
苏缨络眯起眼睛,那怨恨的目光恨不得现在就啃死她:“月满,你在吓唬我么?你真以为你说的话我就会相信?”
只是,她说不出来感谢。
“相不相信那是你的事情。”月满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哨子,“只要我现在一吹响哨子,擅玉就会带着人进来。”
随着马车门缓缓被打开,一个欣长的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黑发白袍,干净的一尘不染。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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