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你这么屌你的老师他知道吗(中)
“没有每一点水滴
哪来的众多汪洋
图燃星星之火
就能举起燎天的巨焰
我们的生命不只是我们自己的
手腕上的图案
是轮回的印记
从**到坟墓
都和其他人紧密相连
每一个恶行
原来宁一凡正头痛地抚着额头,这位师姐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发现新的灵力?这件事情之前也有人干过。蔷薇帝国公衍大帝任命的国师“骖星”纠结了许多异能人士,宣称研究出了第五种灵力,称为“列缺”,并大力发展信徒。公衍大帝笃信列缺之灵,在“骖星”的蛊惑下,以“列缺”大力打压其他四灵术法,要奉为中州正宗国术。但四灵术法传承万年之久,又有玄冰世家、业火堡、罡风岛、厚土城分别坐镇中州各处,公衍大帝一意孤行,这种异端最后终于酝酿了巨大的风波,在公衍大帝驾崩之后,皇权旁落,而冲突一发不可收拾,蔷薇帝国终于由此而瓦解。
景薄衫医术竟然很高明,一些小伤小患基本上是手到病除,而一些疑难杂症,她也只是略微迟疑,额头上那种淡色白光被她运用在灵奴身上,很快就作出了判断,显得非常神奇。但灵奴居住环境太恶劣,又经常受到虐待,景薄衫带来的药物有限,僧多粥少,不到半天功夫,药品就已经告罄。
请往脚下看去
景薄衫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她已经打开了随身带的箱子,宁一凡看着她从箱子里面拿出了很多药品,原来她是来为灵奴治病的。
知道了这件事的宁一凡,其实最开始并没有过多参与。他仍旧每天修炼“君子不器”玄功,业火玄冰术法修为日深。景薄衫也没有表露出什么异常,仍旧和宁一凡相互调侃攻讦。但宁一凡知道了内幕后,还是渐渐察觉出了不一样的地方。景薄衫每年都会外出一段时间,后来宁一凡才知道,景薄衫这些年几乎走遍了南越各地的灵奴栅栏。南越对灵奴的管理看起来很严苛,但由于灵奴项圈的存在,让统治者有恃无恐,再加上南越官场的腐败无能,其实灵奴的管理非常混乱。而老师牧阳关果然是神通广大,他作为南越人,天御院首座,谁也想不到他居然在推动这样的事情。牧阳关是中州惊才绝艳之人,在他的策动谋划,司前善后之下,所有事情做得四平八稳。而他的弟子也都不是等闲之辈,除了最神秘的大师兄“日晷”没有露面,从二师兄“地圭”,三师兄“水臬”,到最小的师兄管尹,再到新收的小师弟桂空修,都在为这个事情奔走。以牧阳关之能,苦心经营这么久,已经在暗中集结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各州省仁人义士,豪杰隐者多有与会。宁一凡还经常听到“日生先生”这个名字,听说也是一位非常了不得的人物,为灵奴解放的策动出了大力。只是这个人似乎很神秘,连老师都对他讳之莫深。
宁一凡心里面微微一暖,还是继续发问:“那个‘魂力’又是怎么回事?”
“你在做这么光荣而伟大的事情,老师他知道吗?”
从那天开始,宁一凡就被景薄衫拉下了水,拖上了“贼船”。
宁一凡第一次见到景薄衫,就看到过她手腕上有这么一块疤痕,这块疤很新,血淋淋地像是新伤,然而过了这么久他再次看到了这个疤痕,这块疤还是鲜血淋漓,完全不见好,还是像一块新伤。
宁一凡长呼了一口气:“那我就放了大半个心了。”要知道他们这群学生对牧阳关的崇幕是发自内心的,对老师的本事更是没有丝毫怀疑。虽然这个事情比较大条,不过既然牧阳关知道而且支持,那么就算天塌下来,老师也会笑着把它顶起来。
每一个善举
我们都是无冕之王
宁一凡“切”了一声:“你觉得如果我有告密的可能,老师会让我跟着你来?”
不同的是,这次宁一凡还看到了无数伸出的手腕,灵奴们的手腕上,有着各式各样纹身一样的标记。这是灵奴出生后就会有的胎记,至死不会消失,无论你用什么样的方法,只要灵奴手上的皮肤还在,它就会长在灵奴的手腕上。
而现在景薄衫得意洋洋地告诉宁一凡,她在灵奴身上发现了另一种新的灵力,似乎每一个灵奴都具备修炼这种“魂力”的天赋,初次修炼完成后,就可以控制“魂力”,这种魂力能通过精神来沟通,完成这种修炼在灵奴中被称为“天启”。然后景薄衫发下宏愿,要解放所有中州灵奴……
我们是自由追梦者
歌声停顿后,景薄衫举起了手,她的手心伸向天空。
宁一凡心里面一动,他感知到了一丝非常奇妙的能量波动。他眯了眯眼睛,瞳孔闪过一丝雪色,这是玄冰诀里面的“慧眼流霜”,专门体察探知周围环境和能量波动。他看到景薄衫的额头上有淡淡的白色光芒。这种光芒散发出的能量温暖纯正,但是却是宁一凡之前从来没有感知到过的。
宁一凡惊讶地发现,歌声顿止过后,灵奴们也向天空伸出了双手,他们的额头上也发出或多或少些微的白色光芒。这些光芒缓缓地变成点点闪耀的晶体飞上天外,从空气中消失在远空。
“此心与你同在!”灵奴们再次高呼。
我们是殉道者
景薄衫摇了摇头,关上药箱,站了起来,后面排队的灵奴一阵嘈杂,显得很失望。这时天空中一阵轻轻的响动,宁一凡抬头,似乎之前飘散出去的那星星点点闪耀的晶体又飞了回来,越聚越多。
如果日后你不再记得我们
当歌声响起的时候,宁一凡被所有人的虔诚肃穆感染,收起了嬉笑与不安。
景薄衫的手腕相同的地方,是一块仿佛永远不会好的伤疤,这个事情在这个场景下实在是太明显,宁一凡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肯定了这个猜想。今天一件件事情接踵而至,宁一凡已经不能消化自己心中的震惊。
景薄衫盯了宁一凡一眼:“你刚才用了‘豢养’这个词,表示你心里面还是瞧不起灵奴,这个思想不好,你要尽快纠正啊,师弟。困难重重又怎么样,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至于怎么做,现在不能告诉你,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个小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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