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被什么刺穿,带来一阵的剧痛,而这种剧痛一直从胸口似乎还在有向下的趋势。
“啊!”一声几乎惨烈的痛呼传来,幻樱向着那人看去,却是那为首的黑衣人却是被默一刀砍去了一条手臂。
这群黑衣人的内力明显便没有之前的那群黑衣的内力高,不过看了看后便继续在帐篷周围绕着。
轻轻吐了一口气,染朝辞落在那同样被黑衣人围满的帐篷上,眸色冰冷,现在营地是不能去了,默与幻樱被困住,而这草原上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黑衣人……
“回禀王爷,那群黑衣人有攻上来了。”
这场赌博,人多才好玩吧。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的痛呢……?
“嗯,继续挡住,不要让他们靠近圣驾。”慕流淅淡淡回道那个回来回禀的士兵,眼眸中亦是沉思。
“是吗?那我便送你们去死好了。”默拂过手中的血月残镰,翻滚的杀气中,语气淡淡地说道。
默的眼眸一缩。
恍若面无表情却是风轻云淡地勾索人们性命的杀神一般,身上的杀气明明浓烈,却是让人感受不到是从他身上发出一般。
目光却是望向了染朝辞扶着慕云庭走去的那边,也不知道殿下怎么样了?
“惊月殿的规矩,惊月殿所属没有资格质问上属。”
那营地中,明明有着剩余留下的士兵在巡逻,但在他们身后如残影般掠过的身影,却是无声无息,围绕在染朝辞的帐篷周围。
染朝辞扶住微微靠在自己身上的慕云庭,偏眸便看见慕云庭即便披上大麾,却也是依旧越来越苍白地不似人色的面容,声音有些焦急。
“收手的话,你们还有命活。”
默眼眸一紧,却是周围燃起了火光围绕住中间的默与幻樱,与这所有的黑衣人。
在看见默手中渐渐展开的东西时,却是眼眸一紧,望着默的眼神却是不可思议。
要知道,血月残镰可是惊月殿里面的最顶级兵器,而且还是殿下亲自给的那个人的,为什么会在面前这个人手中?!
………
还有皇帝现在遇袭的事情?
“你为什么会有血月残镰?!”幻樱瞪大了眼,挡住那其他黑衣人的攻击,咬咬牙声音不可思议。
“奇门八卦?”默有些讶然,却是面无表情,有些嘲讽,“以为这样可以杀了我们?”
“呵,你……”幻樱冷冷一笑,刚想回嘴顶过去。
默一剑挡去那几个黑衣人砍下来的长剑,却是收起自己手中的长剑,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泛着冰冷的光芒的东西,如古井般深沉的眼眸此刻却是翻滚着不明的黑暗,似她他身上的杀气一般。
“皇兄,你发现了一个问题没有。”身着一袭骑射装的慕梓夜,手中挥着自己千年来不变的鎏金扇。
染朝辞不动声色地隐去内息,而一手也替慕云庭捂住口鼻。
既然这些黑衣人找自己找的这么辛苦,自己只有亲自送上门才能表达自己的“谢意”不是吗?
那湖下的水是那样的冰冷,慕云庭本就病了,现在又在寒风中,怎么可能受的住?!
“该死!”染朝辞心中低低地骂了一声,清眸中是一片冰冷之色,自己居然没有想到营地中居然也还会有一群黑衣人。
“当然不能杀了你,”那黑衣人嘿嘿一笑,面容莫测地有些诡异,“但如果我们在这里面拖延你们的时间……”
“哈哈!”那为首的黑衣人捂上被砍断的手臂,痛地面容几乎有些扭曲,看见默的目光却是狂笑出了声。
或许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见自己内脏的样子。
“你留我命也没有用,如果不杀了你,我们回去一样活不成。”那黑衣人不动声色地退了几步。
而本来幻樱一旁伺机而动的黑衣人见幻樱出神,却是眼眸一亮,好机会!
“刷。”默眼眸一眯,血月残镰便直接取下了两个黑衣人的头颅,古井般的眼眸中翻滚着血腥的冰冷,让人几乎能闻到那种对于血液的兴奋与掠夺,“那你们就要早些死了!”
刚才自己在与父皇,还有曜鸣女皇等人陪驾出来狩猎,却不想回去的半路上竟然会遭到突袭……
但,慕流淅望着那群黑衣人的动作,眼眸微微眯了眯,这群黑衣人虽然声势浩大,但却没有丝毫想要取这里任何人性命的意思。
只不过下了一批,又上一批,倒是目的明确般的要拖住自己这些人的时间。
而被调遣走士兵的营地周围也没有任何异样的情况……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