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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5章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傅问爻,抗日战士,于冷口保卫战中,因负重伤自戕。

1950年9月,骨灰由徐知秋迁葬于无量观后山。

师兄何问心遵其生前遗嘱,不立碑不起坟,植松树一棵为念。

温老嘎(温铁山),抗日战士,卢沟桥战役中牺牲。

1950年9月,骨灰由义子赵守宪、儿媳王以沫迁葬于喜峰口一侧山坡,以长城砖做碑。

吕力,抗日民夫,卢沟桥战役中与敌寇同归于尽,尸骨无存。

冯伙头(冯宝泉),抗日战士,南口保卫战中因负重伤,于居庸关外自戕。

1950年9月,骨灰由义子赵守宪、儿媳王以沫迁葬于喜峰口一侧山坡,以长城砖做碑。

王炳初,抗日战士,临沂战役中死战,与敌寇同归于尽。

1950年8月,骨灰由侄女王以沫,侄女婿赵守宪迁葬于蓟州王氏祖坟。

刘炮头(刘文善),抗联战士,1945年,因愤怒苏联红军士兵于喜都城内劫掠施暴开枪,射杀11名苏军战士后遭围杀,后被苏军定性为遗留日侨作乱。

同年5月,尸骨由董维新秘密安葬于董家寨子遗址。

高粱杆儿(高良千),游击队员,1943年,一家三口死于卫河细菌战。

1950年9月,骨灰由赵守宪、王以沫迁葬于喜峰口一侧山坡,以长城砖做碑。

霍先生(霍文启),游击队情报员,1942年死于日军五一扫荡,遭虐杀,尸骨无存。

郭光棍儿(郭修齐)及妻子徐知夏,共产党员,1937年战死于金陵,夫妻二人杀敌共计12人,尸骨无存。

董维新,地下党员,1946年12月,因遭逃脱审判之战犯枭谷三郎认出,于次年10月被捕并遭严刑拷打,牺牲于喜都,尸骨无存。遗有一女董常春。

董艾米,苏军战士,董维新妻子,1950年退役后返回华沙,开设“伊伦卡照相馆”为生。

1963年,董艾米于醉酒后自戕,遗有一女董常春。

2017年,董常春无疾而终,遗有一女董春喜。

赵守宪、王以沫,共产党员,志愿军军医,二人于1949年10月8日正式结为革命伴侣。

同年,赵、王夫妇二人参加剿匪战斗。

1951年赵守宪入潮作战,1953年,因伤退役。

2000年9月18日,赵守宪于梦中无疾而终,同年10月1日,王以沫过世。

二人育有二子温少同、高援朝,二女冯婉萍、王琳怡。

徐知秋,金陵大屠杀幸存者,1946年冬于喜都刺杀战犯枭谷三郎未果后,加入东北民主联军第一纵队。

1950年,遵姐夫郭修齐遗嘱,为傅问爻迁坟后入潮作战,期间数次立功。

1953年因伤退役,1955年,因旧伤复发过世。

遵其遗嘱,由好友孙闲鹤于金陵燕子矶码头撒骨灰入长江。

徐知秋遗有一子徐问天,1956年因遗孀思念成疾过世,由好友孙闲鹤带回无量观收为弟子。

1979年,徐问天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

孙闲鹤,原无量观道童,1950年随徐知秋参军并入潮作战。

1954年归国后退役重返无量观修道,1956年收徐问天为徒。

1964年,因旧疾过世,遵其遗嘱,由徐问天埋骨灰于无量观后山,不立碑不起坟,植松树一棵为念。

在卫燃安静的注视下,金属羽毛笔在一次次的另起一行中,写下了一个位于喜都的地址,以及一串电话,这个地址和电话对应的联系人,叫做徐问天。

紧随其后,第二串地址却位于华夏的首都,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地址和电话对应的联系人,名字竟然叫做董春喜!

董维新的孙.外孙女回来了?

卫燃在看到这里的时候,只觉得心跳都加快了一拍。

相比之下,那支羽毛笔却依旧不急不缓。

只不过这一次,它写下的却是国歌的完整歌词,这或许也是卫燃唯一唱的不怎么跑调的一首歌。

在他随着笔尖的划动轻声的哼唱中,写满了字的淡黄色纸页翻到了背面,金属羽毛笔也在悄然出现的红色漩涡之下,写下了一行血红色的字迹:去造一条新的长城吧!

紧随其后,金属羽毛笔又在下一页写有终幕任务的下面写下了“任务完成”的字样,这一页的背面,也出现了一个红蓝交织的双色漩涡。

“啪嗒!”

完成任务的羽毛笔又一次砸在了纸页上。

没等他伸手,这金属本子却又哗啦啦的翻到了第一页,他的军衔也由少校变成了中校。

但这一次,卫燃却根本没有任何的惊喜之色。

他甚至不知道,或者不如说他害怕,这军衔的提升会不会和同伴的阵亡数量有关,毕竟

毕竟一将功成万骨枯

在疲惫的叹息中,彻夜未眠的卫燃将金属本子翻到最新一页,将手试着伸进左边的红色漩涡。

当他的手伸进去的瞬间,他却瞪大了眼睛。

这是个空的漩涡,但他却能放进去任何东西!

把那颗化学弹头放进去!

卫燃几乎下意识的想到了这个足够致命的选项。

但下一秒,他却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许久前,或者不久前的长征扁担他到现在都没想好往里面该放些什么,这个空的怕是更难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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