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少,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凡俗界,长毛在小洋楼里左右无聊,最终来到大厅里向丰庆贺请示道。
“唔…再等一会吧,我总感觉哪里还少了点东西……”沙发上,丰庆贺蹙眉,像是在回答长毛的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可是…可是我们都等了二十天了,也没见麟哥啊。”
原本是他和耳洞两人一起陪丰庆贺来找刘麟的,可丰庆贺一来到这里后整个人都变得神神叻叻,有时候嘴里还念着他们听不懂的话语。
开始两人还能接受,可时间一长,耳洞就当起了逃兵,说是去学校帮丰少请假,留下他整天面对神经病一般的丰庆贺。
“你特玛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要滚就格劳资死远点,少来烦我。”
忽然,一向爱理不理他的丰庆贺居然恢复正常,张嘴就是一顿臭骂。
“我……”长毛欲哭无泪,想着:自己好歹也没像耳洞那样当逃兵吧,这没功劳总有苦劳吧!
“我什么我,别以为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不清楚,要叛逃就拿出点勇气和耳洞一样,不然少叽叽歪歪。”谁知,丰庆贺眼球微红的站起身,辟头盖脸又是一顿臭骂。
其他几名老者也是点了点头,他们已经完全看不透刘麟了,也不差这一件事。
“呼……”
这道声音的主人就是韩萱儿发出的,这段时间,唯独她过得最舒心。因为只要有刘麟在,她从来不会去考虑自己的安危问题,反之她还祈祷着不要那么早脱困,不然她们就要分开了。
眼皮微微跳动,频率不断加快,忽然少年睁开眼,一口浊气被他吐出,圣洁的白月光将他环绕成一个神明。
“还没完?”苦笑的摇了摇头,刘麟也顾不上众人的寒喧,利用白月光破出一条路,大喝一声:“快走。”
“当然是收获果实了,我说你小子是故意逗我的吧?”幻老没好气道。
“可不是嘛,你看看外面完全分不清昼夜,你就是我们的保护伞呀,要是你完蛋了,我们也会陪你一起完蛋的哦!”韩萱儿指着外面的混沌道。
“应该是这样,也只有他们才能搞出如此动静。”另一名老者分析着。
随着理志压制恐惧,最终他还是鼓起了勇气决定一探究竟。
“很好?”天蛇老者错愕,旋即苦笑道:“也是,看来是我们想多了。”
“大梦谁先觉,天生我自知。嘻嘻,我就知道表姐夫一醒来,我们就能出来了。”这是她昧着良心发出的一句感慨。
韩萱儿说的是实情,刘麟一悟二十天,在场的无不是一个颗心都悬着,连眼都不敢合上,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连须冥都没例外。
而丰庆贺虽然也不知这里为何会出现异象,可既然刘大神自己的神秘老大住的地方,想来就算有鬼怪之事,麟哥也不会害自己吧!
也不知是上天眷顾,还是他运气太好。在洋楼里待了二十多天,还真让他得到了一些能力。
“真的吗?”流星老人一愣,旋即一幅我懂了的表情道:“那好吧,我先回去让你父亲来为你护法。”
有人居然发出猛兽一般的声音,那声音仿佛一个被囚禁千载的绝世高人,刚脱困就要昭告世人。
其实他心里也有个小九九,刘麟在他心里是至高无上的,自己是他小弟总不能落后太多吧,所以刘麟离开后,他便选择了来他住所研究他老大平时的生活,想从中得到点什么。
“正如麟哥当初的话,每个人都有他的路,或许我这样做会造出一个不一样的长毛吧!”
“吓死你们了?”刘麟奇怪道。
面对丰庆贺的再三斥责,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如果丰庆贺正常他倒还能为了利益忍下,可如今自己每天照顾这样一个神经病人也就罢了,居然被无理头的骂得狗血淋头,这让他的最后一执着也烟消云散了。
听着他们左一言右一语的议论,刘麟却没去搭话。他只管带着众人躲过过这场风波就行,无论是谁搞出的那么大动静,对他们的生命都是一个威胁。
“唉。醒了!”有人大呼道。“小友感觉怎么样?”
众人中,每人心情都大好,但凡事都有例外,有一道如虫咏般的抱怨声:“姑奶奶还没待够呢,干嘛放我出来呀!”
不一会儿,画上居然有着淡淡的神圣光芒闪烁,随之出现的还有混沌气弥漫而出,很快就将丰庆贺淹没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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