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向族人问个好。”
刘麟轻语,旋即他祭出神力,身上结痂的血块咔咔作响,散落一地,露出那清秀的脸颊,出尘而灵动。
“我只想找我父亲,其他的事没兴趣。”刘麟很果绝的回答。
“如果在两年前,你敢如此小觎?恐怕就是你先祖来了,也不敢说这话吧!”
但不可置否,这场动乱很可怕,所有种族都受到了波及,若非刘家血脉觉醒,震住局势,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萱儿,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啊。”旁边有人劝解。
“你留不住我。”刘麟回答。他浑身是血,伤口结痂,摇摇欲坠,但眸子十分清亮。
“很不凡。”这是姬族的一名天才,他白衣胜雪,不染尘埃,如画中仙,丰神如玉,很不真实。
有人怀疑,这所谓的万古魔咒,其实人故意扰乱人心,想达到某种目的。
“这件事被族长禁制,本对刘麟身世还有好奇的小辈也在族人的告诫下,打消了各种念头,承认了刘麟的身份。”
“我的好弟弟,和你说了这么多,跟我回去吧,事情没到最后,谁也理不清的。”刘成道。
修行是一项逆天之举,举步唯艰,能突破进内丹,已然走完了许多人一生的修程,只有极其少数人能不断打破自身,逆流而上。
一切很荒谬,让刘麟难以接受,他心中很矛盾,想亲口问问父亲,但又有怚,他害怕从刘天河口中也得到同样的答复。
“表姐,那可是表姐夫啊,你……”韩萱儿还开口,却被打断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你们的目的不单单于此吧?”刘麟冷晒,道:“你们想夺我造化。”
“这怎么可能?”灰发少年难以置信。
刘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此时的他宛如蜕去老壳的蛹,肢体晶莹,散发宝煇,如获新生,浑身有一股说不出的道韵,另他更加不凡了。
这样的人无一不是翘楚,人中之龙。刘麟虽然也在这一行人中,但这种突破速度实在太快了,要吓死古今至强者的节奏。
“不管怎么说,如今终是迎来了短暂的平和期,我们必须尽快崛起,不然将来恐怕难保自身。”
最终,人们撇开这个话题回到现实,有人开口问刘麟的事。
“也有可能不是。”刘成回答,很可惜,那位大能妄窥天机,被天道降下责罚,没能道出更多信息。
动乱看似被压制了,但谁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血脉刚一觉醒,二长老就消失,只要有心就能猜出局势的严峻,若是再爆发,肯定更为激烈,让人胆寒。
“所以这才是你们要带我回去的根本?”刘麟直视灰发少年。
“哪有什么浩劫,这分明就是一种心理恐惧造成的,浩劫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的贪念。”
灰发少年细细道出一些辛秘,曾有刘家大能者推演,这个家族会没落,但也有一线转机,让后人一定要抓住。
没人知道眼下这种局面能维持多久,可能一年、十年、百年,但终究有按捺不住的天,它就像一把无形的刀,架在人脖子上,随时都有可能划下去。
很久后,那簇草丛一阵摇动,走出十余人,男的清秀,女的娇贵,他们为各族的天娇,个个出尘灵动。
事实如何,根本无人得知,毕竟没人经历过,都是遐想。
所有的事情都明了,刘麟很有可能就是曾经那位大能之士说的转机,而刘家也只把他当成了一个工具,如今更想把他抓回去研究。
“嗯?”刘成疑惑,这一刻他居然从那个少年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机,让他止住了。
“对于曾经的刘家,的确很需要借助你重新崛起,血脉觉醒,可并不只是简单的实力提升,当然,这一切还得感谢你,故此老祖特赐你一个名额,了却一桩因果。”
可入目的只有一团白光,十分刺眼,瞬间流出两排血泪,他忙收回秘术,受到了反噬。
两人来到一块大青石上,刘麟认真请教,关于刘家与他的信息。
他们仔细研究过刘麟,从他第一次进树林之森后,虽然被废,但却以最快的速度崛起,而在世俗夺宝中更是大放光彩。
之后再入禁区,全身而退,种种堪称神迹,让人不得不遐想。
“或许能从他身上找出一条出路。”
有人提议,是否要再去试探,却被叶靓盈否决了,她道出曾与韩萱儿两人在凡俗中试探过些许日子,但一无所获。
她这话刚一出口,就遭到了韩萱儿的强烈反对,她声称自己完全不知情,只是觉得新鲜,去俗世中游历而以,目的十分单纯,可她那一脸狡黠,众人却不知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