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晚晴道:“工作归工作,个人感情归个人感情嘛……不过话说你为什么要和这些叛军纠缠在一起呢?”
封莘急道:“你……”就无言可续,想想也确实如此,吃或者不吃,两种选择,不能不吃,就只能吃了。
问松想了想,也有道理,只好说道:“怕你忘了。”
诸葛晚晴道:“药自然是真的,不过你知道怎么用么?”
诸葛晚晴打了个哈欠,道:“本宫倦了,你跪安吧。”
问松一怔,问道:“你什么意思?解药是假的?”
诸葛晚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问松看着她笑笑,心中却满是哀伤,带着她,一起去了冯怡的病房。
问松道:“你……”
诸葛晚晴剑眉怒张,大声吼道:“你什么意思?”
问松知道她误会了,不过也懒得解释,反而转移话题,说道:“你师兄扶危救世,你怎么从事暗杀工作?”
问松跟她聊了几句,发现她居然是那个更夫的女儿,叫做张素;她的母亲已经得病死了,父亲又受了重伤,一家子生活无着落,问松不禁叹息,问她是否愿意加入义军,她似懂非懂地问道:“能吃饱饭吗?”
张素高兴地说:“那我就同意!”
问松把药放好,说:“真没想到,咱们上午才性命相搏,下午就坐在这里聊天。”
众人想想此言虽然残酷,却是实情,于是众人都无异议。
问松道:“我看应该没什么问题,而且,反正也不会更糟了,最多继续在床上躺着呗。”
诸葛晚晴笑道:“那当然了!本姑娘冰雪聪明,思虑深远,岂是你等凡夫俗子能理解的?”
问松道:“什么事儿?”
诸葛晚晴道:“我现在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总之不是跟你我工作相关的就是了。”
问松道:“基本能吧。”
折腾了这么一整天,二人都累坏了,趴在桌子上打盹儿。眼看冯怡呼吸越来越有力,面色也越来越好,二人都知道没问题了,于是不知不觉就睡熟了。
他睁开眼睛一看,就看到了冯怡正在扶着桌子喘气,他说道:“啊,冯姑娘,你醒了?你没事儿了?真是太好了!”
诸葛晚晴看着问松的背影,正在考虑问松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忽听问松的声音飘过来:“我可不是什么守信如玉的正人君子啊,你最好别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话音刚落,人已经踪迹不见。诸葛晚晴气的追了两步,想了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回身离开这里,自回组织不提。
诸葛晚晴笑笑,随手把一个小瓶子扔给他,说道:“你这人真奇怪,相信我就不要这么着急,不相信我,还要我给的解药作甚?”
问松回到义军总部,天都黑了。他在路上就喂那个胳膊受伤的女孩儿吃了一些药,到了城里后,那个女孩儿已经基本没事儿了。
问松点点头:“嗯,就算是吧。”
诸葛晚晴嫣然一笑,充满挑衅意味的说道:“这还差不多,好啦,我告诉你怎么用这个药,喂她喝了就行,一口就见效,喝多了有副作用本姑娘概不负责。”
问松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冯怡道:“好,好个头!”她说话还是有些费力。
问松感到腰部有些不舒服,一看,有个鞋印,说道:“你刚好,踢人不宜用力过猛啊!”
冯怡气得说不出话,指着他说道:“你……”
封莘也醒了,连忙把冯怡扶到床上坐好,说:“怡姐姐,问松大哥还是在关心你嘛,他说得对,你还是应该卧床休息。”
问松忙道:“就是就是,在下还有些事情要做,先走一步了。”他边说边跑,话没说完,人就没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