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该隐和以诺起誓发愿地保证说他说的就是以东是他的名字他的人就是该隐的二儿子。
只要是和正义对抗的思想,一遇到这个东西,就有当事人苦头吃了。
虽然以东的脑袋还是人脑袋,而那些狼人是狼脑袋,容易造出二者的区别。
该隐和以东抹了一把满头的汗,开始第三个问题你是干什么的沟通。
尤其是打到现在,狼人的锐气已经大不如前,只是因为死亡的威胁事到临头,不大不拼命。
不过,百里良骝那里雷声大,以东那里却雨点小。
两个人愤怒地看过去。
前两个问题还留着打下基础呢,你该隐替犯人回答了,那算什么事。
一个负责任的老爸就是天长日久,也不会忘记自己的儿子的!
如此一个阻挡,所有杀伐果断的家伙都围了过来,一阵砍瓜切菜,所有的狼人,都给干掉了。
以东满脸茫然,似乎一只老草鸡看和高空盘旋的大鹰,不知道那家伙干嘛飞那么高。
麦柯当人记录员。
“你是何人,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多大年龄,住在哪里,为什么今天到这里来,一一如实招来,若有半字序言,哼!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该隐一听,赶忙放了手。
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以东以诺甫一见面,立即就认出了对方。
一点客气都没有。
难道是他以后江郎才尽,再也没有第一次建城的智慧了?所以别的城,包括他的该隐大城都一鳖不如一鳖?
这个百里良骝自然不去多想,反正以后如果建造新兴城市,都是麦柯的灵犀一动受累,以前的基础全都作废,一切推倒重来。
他的那个好招就直接飞了出去,飞了过去,飞到了以东的脑袋里。
该隐小声道:“他们都凶了!不是砍在我和你大哥的面子上,你应该给捆成一个粽子!还想逃跑,一刀砍下你的脑袋!”
二人说是说,却都不由哀叹,这个孩子脑袋还真是锈住了,难道是脑筋大大退化了?
反正二人下定决心,以后就跟着百里良骝混,不但有好吃的,而且还安全,否则的话,凭着他们神出鬼没的本事,分分秒秒让他们化成灰灰儿。
以诺害怕地说:“傻弟弟!你可真傻!你看不到到处都是那些人吗?就你这样的,来个八千一万,都不够他们杀的!”
其实如果光从外形上辨认,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
于是,他就勉为其难地干活去了。
这个时候,战场上已经完全不一样。
从外貌看,他竟然和那些狼人区别不大。
“儿啊!儿啊!你想死老爸了!这些年你去哪里了呢?老爸把造一座大城的材料都准备好了,我立马给你去盖,你可不要在失踪了。”
这些自然都不能让百里良骝和麦柯这种见惯了高楼大厦的人生出任何感慨,只是没到一个新的环境都要观察地形地物的习惯才让二人注意到这些,百里良骝的两个徒弟当然跟随,不过二人除了保护师父就是打架,其它事情天塌下来都不屑一顾,也算另类的一种心无旁骛。
也就是说,以东不老实的时候,二人负责压制;以东有不配合意识的时候,二人负责给他端正思想。
该隐看百里良骝松了口,也送了一口气,说:“好!第一个问题你是何人,他是我的第二个儿子;第二个问题,教什么名字,他就以东,这两个问题我都可以回答,就不用问他了……”
这个时候,百里良骝也不辨真假,既然该隐出面要求,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痛快答应了他。
虽然那个脑袋味道强烈极了,尤其是吃过了美食以后的该隐,更加熏人欲吐,老该隐依然没有杀手。
他立刻就大哭着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以东的脑袋。
这里的招数麦柯可是清楚的,为什么那些问案的人都问这些傻子都知道的问题,原因就是由易到难,让他们养成一个说实话的习惯。
百里良骝说的话,二人都懂,可是看以东,那就是一副全然不懂的表情啊!
可是,你明明是个人,为什么就不懂人话呢?
这说出去都没有人信!
二人心里很是慌张,那两个小子本来就对以东很生气,现在又真假难辨地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还不把二人被气得当场杀了他?
该隐有些讪讪,只好住嘴,去想办法和以东沟通。
吓得以诺、该隐一齐冲了过去,伸手抓住了他。
结果二人了很多时间,才把初始两个问题给以东搞明白,以东回答更是费劲,说了十七八遍也没有所清楚他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
后了,他的那些后代狼人到以诺大城抢女人当媳妇,他就知道以诺离自己的巢穴不远,而这次前来,见到以诺的机会非常大。
当然,二人对来到这里的方式,感叹了许久。
这也是他那次是败以后打定主意不回去的原因。
要走几十天的路程,结果半天都不用,就脚不沾地飞了过来,这实在是让二人百思不得其解。
情况很是诡异,因为在此之前,那个以东就是一个干巴巴的老头儿,干的冒烟儿那种。
一路走马观,还不得不说,在所有迄今为止的所谓土造大城中,也就这里还稍微想点儿样子。
果然思想禁锢器百灵百验,刚才还打定主意对抗到底以为没人能把他怎么样而老神在在的以东老头儿,脸色立刻就变了,变得如同吃了二十斤苦瓜伴黄连。
麦柯稳住不动,只是心念一个飘忽。
如果立下大功,他自己回去;可是没有立功,回去以后继续憋气吗?
还不如自己另外开辟一个领域,自己称王称霸。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就如同野火燎原,再也不能熄灭。
大家过来是审讯俘虏,自然焦点就是俘虏身上。
正说的高兴,麦柯冷冷插话:“不行!必须他自己回答!又不是你受审!”
紧接着,满头大汗一下子冒了出来,然后黄豆大的汗珠子乒乒乓乓滚落下来。
大家进了正房,百里良骝直接上了正坐,担任主审。
该隐如同见了鬼,再一次问他,还着急地解释了半天,说倘若他拒绝回答,后果严重!
杀了就杀了,那多痛快?还有把那些没死的弄出来,不让它们死,太便宜它们了。
这个时候,似乎又变得水分很充足了。
然后,就是脸红脖子粗张着喉咙嗷嗷嚎叫起来。
那种万分难受的样子,看得该隐和以诺也差点没有瘫坐在地。
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可怕的刑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