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羽问道。

“你想退出，你也可以走。”陈子凡依旧冷漠地说。

“我退出！”角落里茶图开口。

“难道我们欠你一条命，你就要这样做吗？嘉图也是紧要关头在鲜血城堡为我们开辟了逃生大路的人！你怎么能？！”

“我这是为他好。”陈子凡淡然道。

“我加入。”陆缘一笑了笑，扛起了刀，“不管怎样我都是家里的不起眼的老六，舍命陪君子了这次。”他的语气相当豪爽，似乎他明白了什么。

吴小雨气不过，转身离去，她在房间里哭了半宿，最后背起行囊，在翌日清晨踏上了前往灭魂总局的灵子列车。

“那，那我们不要了，你们不要帮我了！”安娜不是气愤而是真的担心，她不希望好不容易加入灭魂总局的伙伴们因为自己的事受牵连。

“没错，四大贵族本身就是彼此制衡彼此合作的状态，要是突然少掉一个，那必将引起帝国朝局的不稳定。”安娜平静地解释。

“打，是一定要打的。”陈子凡缓缓说道。

“诸位，现在只剩下我们个人了，安娜，羽，玛利亚，陆缘一，有任何人想退出现在就说。”陈子凡冷静地问。

“和天下为敌。”陈子凡平静的五个字，惊讶了所有人。

“你退出我不意外。”陈子凡淡然说道。

“明白了。”陈子凡冷静地说，“那么我们血洗了黑赫兰德，肯定会被判罪吧，毕竟是攻击了帝国亲自加封的贵族。”

“也就是说，灭掉黑赫兰德后，我们可能面临的敌人包括中央灭魂总局，帝国皇室，内阁，军方，中央审判六十四室和其余三大贵族，那时候我们将成为众人得而诛之的焦点。”陈子凡分析道。

“大伙，你们愿不愿意跟着我与天下为敌？那怕违抗神？”陈子凡语气淡然地问。

“一旦我们攻击了黑赫兰德，一旦我们胜利了，帝国便会给我们各种罪名，到时候灭魂总局也保不了我们，我们会被判定为犯罪组织。”陈子凡冷静地说。

“我的敌人本就是帝国，与其一个人与帝国战斗，不如多个帮手。”羽淡淡道，表示加入。

“没什么，只是看清了一些事实而已。”陈子凡淡淡答道。

大伙瞬间一愣，陈子凡自从鲜血城堡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他果断坚决，眼神冷酷，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心狠手辣的感觉。

“这些都是后话，帝国见你们一个家族覆灭，如若早有杀心，那到时候你什么借口都不管用，权力斗争里只需要一个替罪羊而已。”陈子凡解释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世里莫须有的罪名数不胜数。”

“你们是为了帮我，我自然不能缺席。”安娜也表示加入。

“小凡去哪我去哪。”玛利亚坚定地说。

就这样曾经风光无限的夜小队，如今只剩下他们五人落寞的身影。

“羽，说说吧，你的眼睛。”陈子凡目光看向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