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嗯?”他根本无法满足目前的情况。
苏恩只得咬咬唇,笨拙地磨蹭,起落……
这让聂慎远彻底失控。
……
房子隔音效果太差,苏恩咬紧唇,两只手臂无意识搂着他脖子,眼圈通红。
聂慎远把自己手术台前高效率的工作习惯一路发挥到这件事上,而且霸道得很,不容她有丝毫抗拒。
他紧锁着眉,浑身肌肉紧绷,宽厚的大手握住她,十指相扣,紧紧摁在白色床单上。
在她离开他近上百个日夜里,经常他半夜醒来发现枕边空无一人。
梦中的小狐狸娇气温软,会撒娇,会发脾气,会耍赖,会勾人……让人撩心撩肺。
他甚至能回忆起和她结婚后的每一个细节。
他知道小狐狸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知道她身体里每一寸秘密。
可是偏偏,她不在。
外面华灯初上,偶尔传来车流声,汽车鸣笛声,甚至还有楼下小区大院进进出出的人互相打招呼的声音。
房间里隔绝出来的另一个空间,眼神相对,最终都被汹涌而来的原始情愫以排山倒海之势压倒性来袭。
两人从华灯初上折腾到月上枝头。
苏恩身上大汗淋漓,只觉脑袋要废了,骨头要散了,本能地去攀住聂慎远肩膀。
这一刻,除了这个男人,苏恩再也看不到其他。
她的身体像一个容器,柔软地容纳着他,包容着他。
不是酒醉,只是意乱情迷到她不顾自己在做什么。
她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和聂慎远新婚时跟他刷心计时的小得意,跟他吵架时的委屈,初吻被他拿走那一晚她的小甜蜜和欢喜……太多太多的回忆,最后都凝结成那一天手术台上,从她身体里涌出来的汩汩血色……
所有的一切,就像昨天发生的事。
苏恩闭上眼睛,停止回忆。
生活太扯淡、精神太空虚,多少人沉迷于红尘痴念、肉体欢愉。
有人肆意享受肉体欢愉,有人却把欢愉当成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