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闻言一掌打开青年闪风的手掌,扯着脱了臼的膀子疼的只龇牙。
品种繁杂,也实属罕见,但没有培育嫁接过,病虫害也不曾防治,长的并不怎么茂盛。
在畜棚的后面,土坡上栽种了一些未曾嫁接打理过的野生果树,也未安排专门的人过来看管,野生野长。
少年的面目有些动容,“这个我有所耳闻,民间现在还有供奉陆氏将领的庙堂,有些传闻说的神乎其神,我都当传说来听的,我以为陆氏一门早都绝后了,毕竟都已经过了百年。”
“顺顺当当?你们这叫混吃等死,白当了一回兵,我到是想同陆家的壮士一起去守关,也比这样浑浑噩噩的混日子强。”
“陆家村祖上确实是刺配流放过来的没错,但人家也是真真的将门之后,咱们开国王上的这大好山河有大半可都是陆家的祖上帮着打回来的。”
刚来时还觉得新鲜,大漠风光长河落日,没多久就被这里的风沙磨没了兴致,既没有酒楼茶肆,也没有绿树红。
营里兵丁们一个比一个怠惰,从不排阵操练,他也就随了大流,跟着几个相好的兵丁,敲诈敲诈奸商,外族,哄几个钱钞打打牙祭喝喝酒。
青年望了望天,“那疤脸的阿公不是说了吗,他们是没有户籍的人,自然不用缴纳税收,自个养活自个吧。”
在都城招猫逗狗,打马游街,即便是王孙贵族也不敢轻易与他对上,怎的被阿爷送到这处就要遭这样的罪。
说是山,也不过就是一片突出一些的大土坡。
在能进出村子的几个薄弱之处挖了深坑,布了陷阱,叮嘱孩子们不要乱走以免受伤。
族长吩咐族学的小伙子们最近不要离村子太远,以防再有贼子过来作乱。
惊蛰也是帮着牧民搬家时才第一次进入这片果林。
青年收回扇风的手,指着远处朦胧的大山,“瞧见没,那两座山峰之间有一处隘口,听说那陆家村里的男丁大多在那处驻守,你当咱么这边为什么没有大仗能打?”
听了你们的馊主意,今日怕是要交代在这处了。”
少年有些激动,坐直了身子,示意青年继续说。
“我觉得这趟来的不亏,走吧,我可不想死在这里,将咋们扔下的射手说了,跟着日头就能走出去。”
他虽然是文臣世家,但就是瞧不上整日叽叽歪歪说话拐弯抹角的读书人,偏爱舞刀弄枪,仗义豪爽的将军侠士。
直到第二日晌午几人才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兵营,脚上的大血泡更是碰都不敢碰了。
“你别想了,人家可不要外人,现在整个东陆,很少有人知道陆氏一族的事,那村子,外人更是别想踏进一步。”
后来陆家去守了,才慢慢好起来,再往后大家都习惯了,咱这虽然风沙大些,但好歹平安不是,不用担心小命不保,顺顺当当的不也挺好。”
牧民们自愿将带过来的牲畜都赶进了畜棚,连带村里剩下的一些一起照顾,他们都是专业畜牧的,自然照顾的很是得当。
还教了村里的阿婆制奶酪,酿奶酒的新方法,纺毛线,织毯的法子也没有藏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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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