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西的阿妈见惊蛰来了,便拍了拍女子的肩,过来与惊蛰说话。
全村都动了起来,盐田与工坊也停了,所有能动的全都下了地。
阿奶骂过几次,可每回吃饭的时候,一脸“真香”的表情,让她的咒骂声也弱了几分。
阿娘一脸愤恨的进了院子,踢踢打打的,摔门的声音惊的院里刨食的鸡都飞了起来。
“不会吧,二叔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村里那些婆子嘴碎,胡说八道不能信的。”
剩下的她打算晚些时候在收,多留种子,就不必担心明年的收成了。
初时我还不信,今日可是亲眼看见了,说了几句,她还不高兴了。”
“既如此,阿嫂你歇歇,消消气,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做来。”
惊蛰本想再找人问问,但这样的闲话,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到处找人打听,着实不太好看。
待知道了惊蛰的来意,扭头看了眼擦干泪痕的女子。
刚走进他们的帐篷,就见一位身材修长,十分丰韵的女子在跟柏西的阿妈哭诉。
朝惊蛰努了努嘴,惊蛰立马反应过来,原来就是她。
阿娘鼻孔出气,“哼”了一声,“他现在可活的滋润,那些个被他带回来的牧民把他当天神一样供着,有个女子狗皮膏药似的整日跟着,谁看不出来那是什么意思。
惊蛰与香兰面面相觑,不知谁又将她惹了,进了屋子询问情况。
阿娘戳了下惊蛰的额头,“我自然知道你二叔的品行,架不住村里人胡说八道啊,我是气那女子,败坏你二叔的名声,他将来是要当族长的,现在被人这么说嘴,总是不好。”
这头忙完,村里的庄稼也到了收获的时候,今年种子少,种下的作物,只有往年的三分之一。
惊蛰本想跟谷雨一道去的,她想阿爹了,也很想去边塞上看看。
家里的饮食由阿娘来控制,给了香兰和惊蛰很多发挥的空间。
香兰并不答话,扶着肚子出了屋。
这日,惊蛰在家里带弟弟,香兰在院里挑拣今年采集到的香料。
族学依旧放了假,地头的锅灶也支了起来。
阿娘应下,将钥匙交给惊蛰,叫她去拿粮做午饭,解开衣襟给小弟哺乳。
话落看了看窗外,确保香兰不会听到。
还是得先去找柏西的阿妈,从阿婆那抓了一把果脯,去了那边的帐篷。
惊蛰非常笃定,二叔不可能干出背叛香兰的事。
那女子背对惊蛰,穿一身牧民的紧身装束,腿长腰细,乌黑浓密的头发,编成两根大辫子垂在身后。
吃了午饭,惊蛰便直接去窑上找了阿玲,她最近正在为村里修补旧屋烧制砖瓦。
谷雨与村里的叔伯,也套了驼马,带着今年新收的粮食,和边塞上需要的物资启程了。
惊蛰也将土豆生收了一些,分出了一些,让大家都尝了个鲜。
香兰心思细密,看阿娘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有事,这事还跟自己有关系,只是阿嫂不愿言明罢了。
可仔细端瞧她的样貌,却叫人生不出恨意。
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大气,高鼻深目,睫毛浓密,还挂着未擦干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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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