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辈分,惊蛰也该尊称他们一声叔伯的。
因为没有先进的农具,收割全靠人力。
惊蛰想到什么,追出几步对阿杏大声喊道。
原因无他,江源在骄阳似火的七月,迎来了第一次丰收。
已经是无比的幸运了,再不敢奢求其他。
不如去趟白石城,请些周边村镇的庄稼汉,收割完了还能帮忙栽种。
惊蛰点了头,“好,你这便去吧,路上主意安全。
惊蛰可能从地里回来便到头睡下了。
阿杏闻言,起身推了推斗笠,几步小跑的到了惊蛰的身边。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就已经开始盈利了。
可从老农那边过来帮忙的,听见惊蛰这几句话却有些不太淡定了。
怎么陆家村却走上了一条自己从未设想过的道路。
阿杏擦了把脸,“渔村里的人怎懂得耕种,请他们来怕也帮不上多大的忙吧。
远远的看去,那一整片梯田像被铺上了黄金做成的地毯。
可如今,他们的待遇,却与这些从碧水卖来的奴仆没什么两样。
什么工钱待遇,都与自己无关,他们是被买来的奴仆。
这件事过去没多久,转眼到了七月。
“若是有人打问工钱,你多许些钱粮,只要踏实肯干活的,咱们绝不亏待。”
若是能将他们请来帮忙收割,也能解了当下的燃眉之急。
你想想,村里是给他们提供了可以自由贸易的场所。
而惊蛰这边已经开始收获了,当初打的那个赌,胜负也见了分晓。
若当初留在村里,没跟着惊蛰来江源,如今也能入了族谱。
惊蛰在赶时间,因为大屋里育着的秧苗,已经可以栽种了。
他们这般任劳任怨的跟了惊蛰两年,却什么也没得的。
刚好这时节也不是农忙的时候,应该会有人愿意来的。”
一天下来,累的连晚饭都差点吃不下去,若不是阿玲逼着。
凭什么要受她管制,任劳任怨的忙活,到头来一点回报也得不到。
她育的早稻已经沉甸甸的弯了腰,饱满的穗子随风摇曳。
这偏差,与自己对未来的规划有出入啊。
即便封地上所有能下田的人手都来了,也显得十分吃力。
这样高强度的劳作,让所有在地里忙了一天的人,都早早的便歇下了。
脸上刺了字的青年男女并没有什么反应,知道时间紧,任务重,只顾埋头干活。
连外头请来帮忙做活的人,都许钱许粮,报酬丰厚。
老农们精心照看的庄稼,这会才刚刚开始抽穗,距离收获,至少还有月余。
他头发白,满脸的沟壑,黝黑的皮肤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油光。
只咱们这些人,收完这些,大屋里育的那些秧苗也来不及往地里栽种了。”
阿杏摘了斗笠,看了看日头,整了下衣衫对惊蛰道。
每笔在陆家集市上成交的买卖,陆家村都可以从中得到一笔佣金。
一声闷响,惊的几人张大了嘴。
被打的汉子捂着脸,委屈的道,“你打我作何,我说的那句话没有道理。
咱们是良民,凭什么给一个黄毛丫头当牛做马。
你拉不下老脸,那让我去说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