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给你的，报酬。”骄傲的小公主不愿欠人情，留下了脚链上的蓝宝石。

“你，过来。”

*****

岑肆成年之后, 斯特先生带他去见了伽森老先生。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蔻里的场景, 是在城堡的射击场上。

岑永青梗着脖子咆哮：“我是你老子，你敢！”

岑永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岑肆身边的人摁在了地上。

“小孩。”

所以他放走了她, 放她去了九爷的地盘。

“醒醒。”

砰、砰、砰。

那是岑肆拥有过的第一颗宝石。

他被打得奄奄一息，躺在盛冲的街头，懒得挣扎、呼救，睁着眼看灰色的天，等身上的血流干，如果有来世……

蔻里是故意的，故意打偏。他把枪扔给佣人，走到岑肆面前。

斯特先生告诉他：“那是二少爷，是整个城堡里最不能开罪的人。”

岑肆拿出枪，慢条斯理地把子弹装满。

那之后，岑肆当了蔻里专用的人肉靶子。

太阳太烈了，很晃眼，等蔻里走近了，岑肆才真正看清他的样貌，西方人的轮廓，东方人的眉眼，是个混血，一头银发，英俊危险。

他被叫醒，睁开眼看到了一个蓄着长胡子的老人，老人年纪很大，棕色眼睛，戴着边框的很精致的眼镜。

很快岑肆就见识到了蔻里的“不能开罪”，尽管他并没有开罪蔻里。

老人问他哪一天生日，他不知道，只知道年份。

那时候他就知道，他的手太脏，不能碰月亮。

老人姓斯特，是伽森家族的律师。

蔻里说，张开手。

蔻里在练枪, 拿人当靶子。

枪声把附近的武装队招来了，岑永青抓住时机，滚下了坡田。

岑肆没有去追，他本来就没打算要岑永青的命，他只是先收个利息，本金留给商领领去收。

岑肆的三枪都打在了一个地方，废了岑永青一条腿。

岑永青逃走之后，四处藏匿，当年那个任由他打骂的少年已经长出了恶魔的爪子。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