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去吧!”豆蔻道。
“又骚扰边塞?”皇上不胜头疼的怒斥道“那些边塞驻军是干什么吃的?靖王才离开几天?就又让他们闹起来了?”
赵擎在床头铺开纸张,靖王咬牙写了几个字道:“若是见到关外驻军,将此信面交尧汉英,即可解困。”
陆老板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系着墨绿色丝带的小白瓷瓶道:“那便服用这解毒丹吧!一般的毒皆可解个七八分。”
柱子犹疑地开口道:“有是有,可他就是小兵一个,大事找他也没用。”
“照你这么说就是非打不可了?你可知大军一天消耗钱粮几何?”
赵擎伏在窗边看赵墨矫健身影,赞叹道:“我原来只知我姐会的多,不知道我姐会的这么多!”转向豆蔻问道:“她是什么时候学的武功?”
柱子果然路熟,带着赵墨从后门出去,七拐八拐的绕道关口内院。找到他的朋友,两人嘀咕了一会儿,那人从关口大门旁的小门里溜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溜了回来,与柱子一起来到赵墨面前道:“你那朋友可是尧副将军啊!我把你说的话告诉他,他让我带你去见。跟我走吧!”
······大殿像是开了锅!
“就算消耗钱粮,那也是扬我国威,不像某些人,恬不知耻,拿着朝廷的俸禄,帮西域番邦讨钱!”
“父皇,儿臣以为,今日之局面与靖王征战之勇猛息息相关!正是靖王对西域打压的过去彻底,才造成西域诸部的强烈反弹,所谓欲速则不达,不如细水长流方得长治久安!”
赵墨从怀中取出书信递给他,尧汉英接过书信看了之后立刻关切问道:“写信之人何在?”
皇上的眉头都打结了,沉声道:“严尚书可有良策啊?”
赵墨起身走过去道:“殿下有何吩咐?”
赵中廷闭上眼睛,告假了几日,今日才一上朝就赶上两派对骂,吹胡子瞪眼,真是不可开交!
他无心参战,若失擎儿不能回来,他争这口气又有何用?
皇上气的浑身发抖:“一天天这么吵吵,还嫌朕不够烦吗?朕要的是良策!没有良策的都给朕闭嘴!”
赵墨将匕首别进后腰,从后窗翻出,消失在后巷。
柱子毫不犹豫地接过银子道“没问题!”
赵墨严肃道:“你店里可有解毒药草?”
“不知。”赵墨摇头。
“可知所中何毒?”陆老板倒是百事通。
才一照面,二人心中都立刻觉得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汉英道:“我是尧汉英,听说有人要你转交书信给我?”
便有人道:“这些西域蛮人无非就是贪图钱粮,不若打发些银粮以示恩德。”
陆老板道:“不碍事,只是这局势混乱,不知是赵兄弟,才不敢轻易开门。赵兄这是有何急务?”
赵墨尴尬一笑道:“陆老板,事情有些急,失礼了。”
直到皇上拍着龙案吼道:“够了!”群臣才安静下来。
赵墨放下十两银子,将丹药装进怀里,问道:“柱子,你人缘比较熟,可有相熟的关口守卫?”
“小兵也行,我有一个朋友在帝都过来的驻军里,我这有封家书要给他。能否让你朋友帮个忙?”说着又拿出十两银子递给柱子。
严计长压根没去过西域,只得纸上谈兵道:“大军刚刚撤回,如若再折返恐军心难稳。且西域多为骑兵,流动迅速为人狡诈,大军抵达之日只怕他们早已逃之夭夭了。”
“嗯,太子用心了!”皇上对太子露出赞许的表情,又一脸严肃地看向百官“你们都听一听,太子所述才是良策!”
随即吩咐道:“太子和礼部拟个奏报上来,左相,你和中书阁帮太子看着点!”
“儿臣遵旨!”
“老臣遵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