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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秀宫
留下怅然若失的赵婵,看来自己身上的蜜香膏是白抹了
今日中秋佳节,官员都恩赐休沐,皇上又岂会召他议事?
“啊?”赵墨扭头看自己刚才坐的位置,果然是一个红木攒金的箱子!
“唉呀,看看婵儿真是有心!这荷包母妃刚才看过,好生精致啊!”嘉贵妃看自己儿子连个笑脸都没给,连忙出面打圆场。
“是啊!”赵夫人看着远去的队伍,拉着赵婵跟上嘉贵妃的宫女。
此时他正闭目养神,赵墨悄悄看去,心道:“之前在西域春见过不少世家公子,论样貌、气质都不可与醇亲王和靖王比,而醇亲王与靖王相较又多了一丝柔和,少了一些霸气,兴许是靖王出身军伍的原因。醇亲王就像谦谦君子,靖王更像一方霸主!”
靖王笑道:“本王儿时也常去那里玩。”
见赵墨不死心的各种挣扎,便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方才坐的那只箱子是给父皇的礼物。”温热气息在她耳垂边拂过,脸腾地滚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这皇家也真是,这么大个轿撵就只有醇亲王坐的那个地方是垫着蚕丝软垫的座席,连个旁席也不加一个。他四平八稳地坐在正中,难道让她蹲在旁边不成?
“多谢表妹!”见他走来,靖王默默后退半步,单手接过荷包,面无表情地道了个谢,随手递给了身后的羽剑。
在这件事情上,靖王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半步都不能退,冷脸躬身道:“母妃,父皇还在等着儿臣议事,儿臣先行告退。”
靖王抬手道:“姨娘和表妹免礼。”
赵墨绝望的垂下头,凤冠碰到醇亲王的玉冠上“当”的一声脆响。
轿撵继续行进,赵墨像只小白兔一样被横抱在醇亲王怀里,迎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心跳的乱了章法!
轿撵突然剧烈晃动,赵墨身体失去平衡,往前栽去,额头与轿壁楞柱越来愈近,眼看就要血溅当场,一双大手从腰间穿过,转瞬之间,赵墨稳稳地落在醇亲王怀里。
心里再郁闷还是低头道:“臣妾不知,请王爷恕罪。”
“那不就是赵墨那个.”赵婵恶毒眼神射向轿撵,语气和音量都遏制不住,话未说完手就被赵夫人一把扯住。
嘉贵妃一脸慈爱道:“琰儿,你来的正好,晚宴开始还有些时候,咱们一家人叙叙话。”
前面带路的宫女侧目过来,赵夫人陪了个笑脸,扭头低声喝斥道“休要胡言!记住这里是什么地方!”
醇亲王神手帮她把凤冠摘下放在一旁道:“等入了宫门本王再帮你戴上。”
靖王满头大汗接过楚河递过来的水碗咚咚喝了个干净道:“哇!痛快!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无事!”醇亲王看了一眼怀里的娇俏人儿朗声回道。
楚河算是子承父业,其父楚庄是前一任的禁军统领也是靖王幼年骑射武功的启蒙恩师,与楚河幼年相交,第一次拉弓射箭便是与楚河一起,二人像兄弟一般,只不过幼年玩耍的身影里还有一个人!
“谢王爷!”赵墨轻轻扭了扭酸疼的脖子,轿撵晃动,她娇翘的鼻尖轻轻扫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楚河兴奋道:“侍卫们今日轮班休沐,正在蹴鞠,王爷您既然来了就给他们露一手吧!”
赵墨低头只当没看见,没来由的手心、后背全是汗。
楚河是个爽快人:“一言为定!”
她想从怀抱里挣脱,醇亲王却好像不明白似的环绕着她不松手。
楚河调侃道:“所以,不要难么绝情,经常过来看看我!”
靖王拍了拍楚河宽阔的肩膀:“好啊!反正每次来都能赚一顿酒喝!”
“说吧!是醉仙楼?还是玉堂春?”楚河豁达一笑道:”一顿酒本统领还是请的起的!“
靖王却突然沉默了,半晌开口道:“有个地方很好,就是不知道还开没开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