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嘉贵妃娘娘喊冤之时,洛嫔娘娘还以怨报德帮嘉贵妃跪地求情呢!”
秀禾抽噎道:“娘娘在床上躺着,水都没喝一口。”
“你同母妃讲,让她保重身体,外面的事交给我,定不能让她受冤屈!”
“是啊!嘉贵妃宠贯六宫这些年恐怕早已在皇后心里扎了毒刺,只不过借洛嫔的手把刺拔出来罢了!”
靖王从书房出来凭栏远眺,初春的风还略带着寒意,阳光照在身上却已有了暖意:“看情形,那丫头的事情应该是办妥了!”
“母妃如何?”
“还没有,应该快了!”
“精彩极了!满堂叫好啊!可不比前一阵天天讲的那个送信的故事强多了!”羽剑今年才满十三,赵墨话本里的凄美哀怨他又怎么体会的到?还是快意恩仇的话本更适合他!
“那你怎么舍得回来了?”
“谢王爷!”
“父皇如何处置的?母妃可有机会申辩?”宫里那些阴损手段靖王都知晓,皇上更是明白,若是当年母妃盛宠之时,父皇只当是她人红遭忌,不会当真。可如今母妃盛宠早已如落流水,此时出了这样的事情,父皇可能真的会信以为真!
“娘娘被带到绮罗宫面圣时直呼冤枉,洛嫔也不住口的帮娘娘求情,可越是求情陛下就越是盛怒难消。后来,皇后娘娘赶来,自认管理后宫不力,求陛下责罚。最终,陛下圣谕将娘娘降为嘉嫔,储秀宫所有宫人尽数遣散,只留了奴婢一人伺候,还把宫门封禁了。”秀禾拍门道:“王爷,娘娘真的是被冤枉的,那西偏殿阴冷潮湿废弃多年,宫人们平日里都不怎么进去,又怎会无故失火?至于那些妖邪之物娘娘素来都非常厌恶的,又怎会使用?”
“王妃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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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呐!一日不害人就好像虚度了光阴!”
“以老奴看,出手之人并非洛嫔!”
内务府照例先报皇后娘娘,可赶上皇后娘娘在钦安殿诵经不让打扰,内务府便禀告了皇上,皇上当时正在绮罗宫洛嫔那里!
“你先别哭,跟本王讲发生了何事?细枝末节也不要漏掉!”
“精彩吗?”
靖王拿起一块咬了一口撂回盘子里道:“凉了!”
门房进来和羽剑说了两句,羽剑立马变了眼神,匆匆过来禀报:“王爷!贵妃娘娘出事了!”
李瑄没好气的看着久保,溜须拍马他是认真的!
“在后园忙着呢!说是要给王爷做新鲜的吃食,这一天天的不重样,王妃太有心了!”自从回娘家处置了秦氏之后,赵墨除了去西域春之外基本上就在别院忙活醇亲王的膳食,那真是天南海北、样百出,虽说有时候也会味道清奇的让李瑄皱眉,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美味缤纷!
李瑄从书案后走出来,久保默契地帮他打开书房门,笑嘻嘻地跟在身后,不用问,这是要去后园看王妃了!
在后园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人,水桶四周洒地水印还没有干,明显刚刚人还在这里。
忽然听到墙外打斗之声,不时还穿插一两声鼓掌叫好,这叫好声明明就是赵墨和豆蔻嘛!
好在之前让久保把围墙内外垫了土,醇亲王沿着土坡走上去,向墙外望去,脸色瞬间一沉。
久保实在好奇能让醇亲王变色的情景,双手撑住老寒腿,吭哧吭哧地爬上土坡,向外一看不由得:“哎呦~”嘟囔一句“追影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