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割开了他的喉咙。
“我想,我也不太清楚……”
仰头看着身前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眸,飞贼惊恐的发现了一件事情。
“饶,饶命,大侠饶命!”小贼立刻跪下,欲要磕头,还想求饶。
王戊一想起昨晚见到的那幅画面,就有些想洗眼睛。
“呃,呃……”
略显阴暗的街道上,一处无人的角落里。
“你在看哪?”
更重要的是,这里的桌椅摆设便宜不贵,真要是打起来,弄坏了那么一两件儿,需要赔得银子也不多。
可此时却内息紊乱,手脚带伤。
夜里,王戊与宁缺儿权衡了一番,最后选择在西城,河间巷旁的一家小客栈内住了下来。
……
但是转瞬之后,那个剑客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王戊惬意地眯着眼睛,好不安逸地说道。
直等到天快亮了才偷摸摸地溜上来看了一眼,还被王戊抓了个正着。
“总之我不算!”王戊觉得自己就是不想赚钱,要不然那银子指定哗哗得来,用也用不完。
这里地方不大,建筑不高,楼顶视野开阔,无论是用来观察,还是用来追踪都很方便。
王戊地脸庞开始微微泛红。
“是吗。”对于这位儿时的同伴,王戊自然没有多做怀疑。
她只是扒拉着面条,随即又思索了起来。
“哎呀呀,我不算!”恼羞成怒地挥了挥手,小乞丐觉得自己有些没面子。
反正以宁缺儿的功夫,只要别是又没防备,根本不用她来担心。
某个原本正在谋财害命的飞贼慌慌张张地跑到了街边,六神无主地四处张望着。
“……”
刚开春的时节,鄱阳城的晚风依然寒冷。
“吸溜。”随着一根面片,像是条泥鳅似的钻进了女子那粉红色的嘴里。
这也是王戊为什么想换个地方住的原因。
其实对于那个黑衣人的身份,他确实有一些猜测。
“劫,劫财?”宁缺儿犹豫了半天,才憋出了一个不太像是理由的理由。
“我没说你算。”老实人宁缺儿仍不知道自己在无心伤人。
“不,唯有这一点我不希望你这么想。”黑着脸抽了抽眼角,宁缺儿干净利落地否定了王戊的猜测。
这使得王戊都不知道到底该说他些什么才好了。
但是他不知道该不该跟王戊说,因为他这些年来经历过的一些事情,他甚至有些害怕让王戊知道。
他的身上有些功夫,细看之下大概二流。
“这……”轻轻地皱着眉头,宁缺儿沉吟了片刻。
左右吹股进袖间,使人心生凉意。
“那不然他半夜趴你窗户干什么,用了那种药,还扒拉你衣服。”
昨夜在汾江楼砸坏的地板,因为不能确定汾江楼与那个黑衣人的关系,所以宁缺儿还是主动赔了他们一些钱。
血迹溅落在地面上,猩红刺眼。
仿佛他已是一个被戳破了的皮囊,正在快速的干瘪。
王戊人懒,便没多管。
待一切结束。
白衣剑客面色红润,却又神情复杂地收回了手。
亡命恶贼尸身干瘪,眼神空洞地跪坐在地。
今夜的鄱阳城,月色依旧迷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