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对了。”仿佛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青年再次叫住了刚准备要离开的老人。
最后摇摇晃晃地向着南边走去。
一个身穿龙袍的柔美“青年”,正坐在一间书房的窗边,审阅着手里的一封信件。
只能把自己的一些猜测和怀疑写在信中,寄给了皇上。
所以在确信能够一击必杀之前,他不会出手。
所以三鳞也不敢靠得太近,亦没法去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是,属下告退。”
身形要比寻常的男性都瘦小一圈,虽然个头不矮,却完全没有半点魁梧挺拔的意思,反而给人一种高挑修长的感觉。
“朕打算在听龙里给她谋个职位,你是她的师父,说话应该管用一些,别让她执迷不悟。”
可惜当时的场地实在是太空旷,一大片的树林都被王戊用那棵巨木扫成了平地,根本无处躲藏。
他一手撑着杆竹杖,一手拎着只葫芦。
他只知道李怜词败给了王戊,两人的打斗不像是作假。然而在王戊离开之前,这人还和对方说了几句话,使得王戊没有杀他。
多日后,皇宫里。
几日后,他将自己近期的所有见闻都写成了一份文书,寄去了皇宫大内。
“呵呵。”青年忽地浅笑了两声,眼神玩味地横向身后。
“是吗。”青年挑着眉头,随即轻合着眼睛淡笑道。
“你把她也带来吧。”
暮色的晚霞中,一个衣着邋遢的老乞丐,独自从侧门离开了皇宫。
皇上不喜欢有人直视他的面目,这是宫里的人都知道的规矩。
至于正面交锋……
发现自己也确实没有把握能够拿得下那个女人。
对方似乎是有一种野兽般的直觉,之前有好几次都差点发现了他。
“陛下,你还有什么事吗?”老人耐心地低着头,持礼转过了身来,一副作态似乎是听命必达。
字里行间也提到了李怜词疑似神志清醒,并在半夜焚烧了一些卷宗的事。
“另外,让三鳞继续盯着宁缺儿,这次不必急着抓他了,跟着他,看看都能发现什么。”
抱着这样的想法,三鳞退回了鄱阳城。
而皇宫中呢,那个仍坐在书房里处理政务的青年,则是突然皱了皱眉头。
不过那些卷宗里到底记载了什么,三鳞就不知道了。
同时,更让三鳞忌惮的是,在那女子的身上,他甚至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蛮横内气。
“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他不应该有东西瞒着朕,李家,已经不够听话了。”
只知道他的声音有些疲倦和老态。
“陛下谬赞了,不过是一劣徒而已。”听着桌前人的话,墙角的阴影下,一个须发苍白,头戴铁面的黑衣老人凭空出现,躬身拜伏着回答道。
双手纤细,十指白皙。
言语中,他始终没有将头抬起来过,眼睛更是一直盯着地面。
随即抬手摸了两下喉间,接着将一个物件摘了下来丢到了一旁。
“这个东西带着可真不自在。”
烛火摇曳的影子前,一个女子冷漠的抱怨声,在本该没有女人的房间内响起,又默默地隐去。
转瞬即逝,乃至没有人听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