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州放到后世，就属于sd省。

但谁让人家阔呢。

于是便拱了拱手：

“诶，这位大爷您见多识广。不错~莱州山东县人士。像咱们这边，小二！”

目光有些冷意。

“都灌进水缸里，冲门里面喊：是画道啊？是给钱啊？……什么意思呢？我给你送水了，你要是给钱啊，那你把钱给我，我直接就走。画道呢？就是拿个铁针，在水缸旁边的墙上画一道。一月一结钱。”

哪怕额头见了汗，李臻也是赶到了这时候擦了一把。

俏皮话一出，场下又是笑声阵阵。

这是人类本能的一种心态，而这时候就得捧着来了。捧的越高，一会给钱就越痛快。

更何况……你跟我说又没用，你找姚广孝去啊。

“哈哈哈~”

嗨。

同时他心里也做好了这位不停接茬的准备了。

解释完，他又喊了一句：

“是画道还是给钱啊？……没人回应。小力巴儿心想这人是没起来？伸手要敲门，这门……自己开了……”

“俩人撞一起了。马三儿被撞的一趔趄，虽然没受伤吧，但嘴里也没饶人：诶你是长人身上了？走路不长眼啊？……撞的人呢，是一小伙计儿，原本还犯困呢，一撞人，一下打了个激灵。您想啊……肩膀上还挑着担儿。也知道自己撞了人了，语气还挺横，也不敢多言语，支支吾吾的，低头就走过去了。”

他眯着眼睛，看着旁边的空气。

一准儿接茬停不下来。

李臻把他的心思摸的透透的。

“……”

而他接茬归接茬，李臻也只是拱拱手，继续自己说自己的：

“这水铺生意呢，山东人居多。每家每户都有划分，你负责这块，我负责那块。每天早上，水铺的这个小力巴儿挨家挨户的给送水……很辛苦，您想啊，挑两担水去一家，返回来水铺，灌了水，继续在下一家。这么家家户户的，很累。绕开了马三儿，小伙计来到了砖塔巷子东头这家。扁担卸下来，拎着的两桶水哗啦~哗啦~”

“咱们喊小二，是打京城那边传来的。莱州那边儿呢，喊小力巴儿。”

“大爷，大奶奶……一边说，一边挑着这扁担，扁担上俩空桶，探头探脑的，就进了屋了。且说这屋子是连三间，中间是中堂，右边是书房，左面是睡觉的地方。睡觉这屋，没关门，门口有一帘子。这小力巴儿呢，一边喊房屋主人，一边鼻子这么一闻……嗯？有脂粉的香气！”

“大爷，大奶奶，画道不啊？……这一边说，一边就往里面看。半个身子在外面，脑袋探进帘儿里面……哎哟，这个啰嗦啊，这孩子。可就在这时，他身背后啊，出现了一个人。”

得意。

听到李臻的话语，狐裘大人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口这味道拙劣的浊酒。

“左看看右看看，还行……没人带帽子……赶紧吧，闷老二指不定已经到了。就打城门口奔砖塔巷子去了。刚到巷子口，一拐弯，刚好和人“咚”……“

这话音刚落，忽然就听下面那狐裘大人来了一句：

“莱州人士？”

“咱们刚说了，这孩子十六七儿，正是少年幕艾的时候。一闻这味道……走不动路了。哎呀……就觉得这个味道怎么就那么好闻。俗话说是色从心中起，挑着这扁担，头，就这家人卧房里面探：大爷，大奶奶，画道儿啊？”

一边看，一边说：

“要光这么看还则罢了，就见他这手里面儿，拎着两颗血粼粼的……人头！”

随着这一声语气。

顿时，屋子里面的人后脊梁窜起来了一股凉气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