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鼻子……不是,李道长……你怎么就敢放那位的鸽子啊!!!
昨天不是说好的么?
接着,按在老郑婆子脸上的手从腰间一抽,也不知道从哪就抽出来了一团麻布,盖在了老郑婆子的上半身。李臻这时才对娥女说道:
“把手探里面,给奶奶净身!”
老郑婆子已经耽搁了一天了。
那位大人……从酒馆一开门就来了。
……
“……掌柜的?”
酒肆的一楼气氛更是冰冷无比。
忽然听到柜台里面传来了一声虚弱的声音:
他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现在倒好,人肯定是得罪了……
总之必须得天缺一门,才能应下这个活。
谁让他应了这个活呢……
正想着,忽然觉得这银豆子有点不对劲。
“……啥!?”
“嘶~~~~”
而那名抬棺八仙的老头要么是哑巴,要么是聋子……
我的妈啊!
今天上午,三颗人头!
你怎么就敢放这位大人的鸽子!?
你……你……你……
曲掌柜这一上午心肝脾胃肾都在颤,看着那坐在最靠近柜台的桌前,一壶酒,一碟炒豆子,身披狐裘静坐之人,只觉得这会手脚冰冷无比。
“呼……呼……呼……”
“哒哒~”
一言不发。
接着,来吊唁的邻居们在哭两声,最后起身作揖离去。
止步不前。
等该转身的都转身之后,老人走上前来,单手压住了老郑婆子脸上的布,接着用一种巧妙的手法一顶,老郑脖子的后背便悬空了。
赶紧对张小二说道:
而等娥女一边哭一边跪下来后,李臻也重新坐到了蒲团上开始念诵经文。
可是一想到在自己最彷徨无助的时候,这些伸手帮过自己的人们,他就没法坐视不理。
很苦,很累,很枯燥。
同福居。
而曲掌柜算是多多少少心安了一些,用手撑着柜台缓了好大一口气,他一步一晃荡的来到了狐裘大人坐过的桌前,捡起了那颗桌子上的银豆子。
可想归想,他是真的怕。
他剧烈的喘息着。
“掌……掌柜的!”
“???”
只见那银豆子上,有一个清清楚楚的指痕轮廓。
而有的邻居已经帮娥女铺展好了一卷席子,上面还用一些破烂衣服做遮挡,好不至于让她跪的时候那么凉。
娥女满脸恐惧。
接着……
这壶酒和炒豆子肯定是用不来这么多钱的。
曲掌柜的心顿时提到了喉咙眼。
而此时此刻这位大人酒壶以空,豆子倒是满的,压根没吃几颗。
而全程,屋子里的李臻口中都在念诵经文。
没瞅见人,张小二一愣。
只要喊过来,不管是那位大人下午自己来,还是说……派人来抓,好歹,他算是有个说头了。
娥女这才哆哆嗦嗦的把手里的布蘸湿了水,手探进了麻布里面。
给那位大人听高兴了,银钱不是大大的?!
曲掌柜这会儿真的恨不得杀李臻的心都有了。
这得多大的力气?才能把这银豆子给硬生生捏出一个指印来!?
得多生气,才会如此这般!?
想到这,曲掌柜的脸色是越来越白,逐渐白的都没血色了。
只觉得这颗豆子似乎有千斤重一般。
同时……环视着因为看到了这位大人,而不敢多留,导致空荡荡的酒肆,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牛鼻子……你害苦我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