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记魏公的话了?”
“公子昨夜睡的可好?”
“不行,理当恭送,道长,请。”
“昨夜逍遥楼的女子说的。这几日飞马城里忽然来了一个道士,会说故事,据说故事叫什么……天龙之类的,说的是引人入胜。连孙大家都每日去听,一场不落。那道士身上的衣物普通,模样倒算得上是眉清目秀,但瞧那清苦的打扮,绝非无为观的道士。又与孙大家有说有笑,应当便是了。”
“哦,好。”
王伯当看着那有说有笑的三人,若有所思的回了一句。
半点不存于世。
站在门口,他打了个哈欠:
“哈……唔,孙世兄什么时候来?……唔,今日去逛逛那与逍遥楼齐名的怡春院如何?”
“啊?这里住的这么舒服……“
另一边。
听到王伯当的话,李雍努力的想要看清对面山道上的那几个人影。
“公子可能看到?”
莫说一般人了,连一些修炼者都不如他。
李雍把手遮到了双眼上面看了看,说道:
“三个人……一个穿红衣服,一个穿青色……还有一个灰色?伯当,你看得清么?“
……
这话刚出口,孙静禅便面露遗憾之色:
他这一双眼睛白日时,黑眼仁小,白眼仁大。黑夜时,黑眼仁大,白眼仁小。
“那走吧。”
俩人一边聊,一边写,而当看到王伯当这一行字后,李雍不吭声了。
李雍点点头,哈哈一笑:
“哈哈,伯当,难不成你没听到半夜本公子房中的动静?”
听风亭。
王伯当一边劝说,一边在纸上说道:
李雍说着,写道:
“然后?”
而正附和着李雍的话,忽然,他一愣……
“哦?”
李雍明明答应了,接着草草的洗了一把脸后,王伯当这边已经在桌子上摆开了笔墨。
王伯当这才恭声说道:
“公子,还请洗漱。”
说话间,王伯当又写道:
孙静禅点头,虚手一引:
“那我便送送道长。”
“哈哈,无妨无妨,静禅先生只管去忙便是……那贫道也不多待了罢,这就回去。休憩了两日,明日便要开书了,先生若有空,到时候咱们在把酒言欢,如何?”
看着那三个往山下走的身影,李雍自言自语:
穿戴整齐,除了眼睛依然有些肿外,李雍往门口那么一站,别说还真有几分风流公子的模样。
而李雍也拿起了一只笔,写道:
“我已经按照爹爹的吩咐,把修炼之事透露出来了,他这是上钩了?”
接着说道:
而王伯当这才直接走了出去。
“有人在留意这边。看不到,能听到。”
李臻一愣,接着便笑着摇头:
“福隆楼,不过具体位置尚不知晓。”
王伯当一边说,一边站在这孤峰山顶往飞马宗的方向看。
“要说这春雨的腰是真软……怎么啦?”
“公子想去便去,在下陪着便是。”
而这时,那边的李臻似乎心有所感,扭头看向了留云山庄的方向。
远远的,他能瞧见有人。
但却看不清是谁。
只是……心底那份呼唤是越来越强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