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所有人都追逐着这为数不多却异常珍贵的故事,久久难以忘怀。
守静那代表着轻松与愉悦的声音响起:
“赢了!?”
同样被颠的头晕脑胀的王伯当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
“除了翟让,谁都不知道。这些东西,那些普通人不懂。而就算半步悟道,该不懂的也不懂。”
“先生不留下?”
那股不知从何处发出的杀意顿时一凝……
“嗯?”
只是……
在彼此的道展开的一刹那,对方那股犹如大地再生的浑然一体,便把自己的道冲击的七零八落。
“……”
他们以回洛仓为基础,洛口为都城安定下来后,开始朝着整个中原腹地的周边进发。
凝固了两息。
翟让瞬间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这个虽然容貌是二十出头,可天知道具体年龄是多少的怪物……
“败了?……守静和李密打起来了?”
翟让猛然听到了一声什么东西断裂的动静。
二息摇晃。
如此……霸道!
想到了这,他眼眸里陡然生出了一丝杀意。
如此精妙!
巩县长史柴孝和、侍御史郑颐献出县城投降。
只是等大家都相互扶持着站了起来后,他扭头看着身后的军卒们那惊魂未定的模样,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只不过……最近营地里的官兵忽然发现了一个好去处。
诸怀的道,是要把这世上的一切,包括自己都焚烧殆尽。
抬脚。
轻轻一跺。
而再次出现时,已经是瓦岗军帐之外的一片林地之内。
兵不血刃的拿下了巩县之后,瓦岗军的目标直指虎牢关。
“嘻嘻嘻嘻~”
“不,是弱爆了的麻烦。”
那声音里充满了警惕与杀意。
几乎都要把回洛仓那几个空出来的粮仓给堆满了。
而在收起的一瞬间,大地分秒不差的停止了震动与摇晃。
再也没出来过。
为此,还有一些士卒挨了军棍。
想法挺好。
“嗯。他说知道了。”
可是……你的道,在我看来,和那爆裂到无法拘束的诸怀相比,可是真真正正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偏偏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整个世界在天旋地转,唯独自己不变一样。
“……”
一时间,翟让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三息……
终于,他收起了那股属于自己的道理。
翟让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轰隆隆隆……”
整片林地无声无息,只有微风吹拂时的飒飒作响。
如若鬼魅一般的笑声响了起来。
不。暂时不打。
“!”
一些修炼者同样如此。
“守静先生……刚才……”
家没了。
整个瓦岗军好像成了某些市井之民,在枯燥的军旅生涯中,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消遣。
你家守静爷爷是特么微波炉专用!
瞬间睁眼,他坐起了身子来。
“我赢啦。”
正疑惑之时……
“……”
“嘿嘿嘿嘿~”
一直等到外面响起了一个声音:
“统领,李密求见。”
从大地开始震颤那一刻,属于“悟道”的威力已经彻彻底底的展露了出来。
“轰隆隆隆隆……”
翟让一懵。
而在战事结束之后,自己的心腹带回来了一具尸首。
然后在各自的讨论声中,度过这春暖开的一日又一日。
“……”
每天都会有大批大批的军卒往来瓦岗控制的广袤大地之上,运送着各种诸如兵刃、铠甲、武器一类的。
可实际上……
片刻……
而瓦岗接下来的行动策略,终于制定好了。
“……”
……
就见守静摆摆手:
“懒得听你们在这笑里藏刀的聊天……放心,我也不走远,就在附近。他有什么动作,我绝对比你反应过来之前,出现在你身边。我走了~”
道与道的相互倾轧。
“为何会唱这个小曲!”
翟让的第一反应是荒唐。
“魏……魏公……”
“李密失败的事情有多少人看到?”
守静一愣,接着一拍脑袋:
“哦对对对,得对一下暗号,对吧?……嗯!这一封呀~书信~来的巧……”
这股道理强么?
也是个玩火的对吧?
哪怕只是试探。
而和守静硬碰硬了一次后,他便重新退回了回洛仓城之内。
好听到让他们有时候甚至不想去换岗执勤……
长白山贼寇首领孟让,率军忽然归服了李密。
“……”
上一秒还嬉皮笑脸的守静脸色一僵……
兵临城下。
在被这股道理涵盖的一瞬间,他脚下的大地,便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
弱爆了啊!
二月已经走到了尾声。
甚至地面都没有什么动静。
他沉默了一下,琢磨到底怎么样才能让狐裘大人明白“微波”的道理。
“说呀,现在的我和之前的我哪一个比较英俊?”
步行的军卒直接趴在了地上,被那震颤的大地颠的五脏六腑好像移了位。而骑在马上的军卒还没反应过来,就和那战马坐骑一起摔到了地上。痛苦的呼声和战马的惊恐嘶鸣络绎不绝。
那种从尸体的肚腹之中往外冒热气的场面,翟让一辈子都忘不了。可能在一个照面就做出来如此能耐的李密,竟然被人说……弱?
难道……
“你……?”
接着肩膀一晃,人就已经消失了。
眼睛上还缠绕着一条黑带的笑嘻嘻,从月光照耀不到的黑暗中一步一步走了出来,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人”,哪怕看不到眼睛,都能感受到那种不确定的疑惑。
接着……
瞬间出现在守静面前,笑嘻嘻的手指已经捏到了守静的脸颊上:
“道士,你怎么变模样了呀?……不仅仅模样变了,似乎气质也有所变化。这是什么?人皮面具?”
听到这话,守静脸色愈发“难堪”。
琢磨了一下,他摇了摇头:
“我不是李守初。”
话音落……
那捏着他脸颊的手指,已经笔直的朝着他眼球戳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