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遇见不仅仅是你妈，她还是我偶像，你不可以这样说我偶像，要不然我给你翻脸。”童司司固执。

童司司搓了搓江羡的手臂，“江羡我今晚能不能和我偶像一起睡一觉，就一次！你能不能让你爸走啊？”

江山和童铂庸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抽着烟聊骚。

遇见脑子蒙蒙的来到前台看了一眼大家的确是忙着收拾东西。

“没灯，怕线路短路。司司够不够阴森啊。”江羡举着手电筒环视一圈，最后照着自己装鬼。

“以后？呵呵、以后怕你失望。”

李白轻飘飘的就飞到百楼楼顶。

“那当然，她可是遇见，呃……江羡。”童司司眨了眨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嗯嗯嗯，我想睡你妈。”

反正每次两人只要是晚上出来，不湿身都说不过去。

“干嘛？”江羡警惕。

“喂喂喂，是你思想太龌龊了吧，我的意思是明晚你就自己睡，你以为我说的是明晚和我睡，嘶……疼……松手松手，你哪儿学的两根手指夹一小撮肉狠狠的掐，超疼。”

有木头的腐烂味，有尘土的飞扬。

“嗤！”

一切好像发生过，又好像没发生过，如同游园惊梦一般的存在。

“没灯吗？”司司用电筒照了照墙壁。

已经不重要了。

江羡一拍大腿：“行！就凭你这句话我代替江总准了，今晚你和他媳妇睡一晚。”

江羡想着此时的戏园，应该也要差不多表演完了吧。

对，江羡有炫耀身材的意思，江羡的身材很强壮，在动物世界食物链中有句千古不变的话很适合——只有强者才有交配权。

“我说我妈都不能吗？”江羡懵逼。

“那就好。”

江羡则只有靠双腿。

“我？”

两人站在屋檐下等了一会儿才拦下一辆出租车离开。

“待会回玺园我找套我妈的衣服给你换上。”

“不过明天你就……”

“司司你知道你每晚湿身，很不好吗？”

“扔了干嘛？你不躲雨我要躲雨啊，快去捡回来。”

是遇见？不是遇见？

东院、百楼。

遇见懵逼的挠着头往回到后台卸妆。

江南的雨夜中有雨滴声、有戏曲声、有江羡调侃的声音……

江羡摇头笑了笑，“你是有多爱我妈啊？”

童季礼杵在台前望着雨夜想着什么，面露悔意，他觉得对不起师父，对不起自己当初要一辈子不离开钟家班的承诺。

江羡笑了笑，“还行吧，明天就好了，反正她应该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许真觉得自己健忘症犯了，登台忘记了。”

……

“去啊，你想带妆睡觉吓江山的话我同意。”

这要是婆媳的话，那真是羡慕。

“你唱傻了吧了，刚从台上下来回到化妆间卸妆，你就装失忆？”

“对啊，你刚才表演得很棒，很出色，师兄甘拜下风。快去化妆吧，待会我请客吃夜宵。”

童司司“哦！”了一声，“这你就吓倒我？不瞒你说……”拍着江羡的肩膀很霸气的说：“以前有一晚我上义庄睡过觉！里面全是棺材和死人，我都不怕，就你这一栋楼怕什么，小菜一碟。”

嘎吱——

“嗯！”童司司擦擦脖子上的水渍，“对了，江羡原来你妈的昆曲唱得那么好？刚才你该等我看望我偶像的演出再叫我走的，都怪你，唉！这就只有等以后看有没有机会再看我偶像唱昆曲了。”

胆子是练出来的，那晚义庄扎扎实实的把童司司的胆子练大了。

“一楼是干什么用的？”童司司手机电筒照在正前方墙上的一对联。

上联：“图画里，龙不吟虎不啸，小小书僮可笑可笑。”

下联：“棋盘里，车无轮马无缰，叫声将军提防提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