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张文都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得到,这邪祟突然之间好像就重伤濒死了一样!
虽然,这玩意本来就是死鬼一只。
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对上这很明显有着超凡力量的对手,到底有几分胜算!?
茅草房内,张文身体之中的邪祟也有了新的变化。
虽然以这小村子,他都不敢大摇大摆前来作恶的情况来看。
感受着体内那道让他郁闷无比的残留剑气,看了看那已经成了焦炭的绣鞋,还有已经完全不成样子的镰刀。
所以虽然困住了这邪祟,但是并没有继续吞噬的话。
这邪祟只怕不用几下,就要跟之前的女邪祟一样,直接玩完。
只见那镰刀之上猛地冒起一团幽森的幽蓝焰火,随后一声低嚎从镰刀之上传了出来,一个虚幻的脸庞在镰刀之上凝聚。
要解决外患,不先解决内忧可不行啊!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魏承承倒出了一颗丹药,丢入口中服了下去,开始强迫自己沉下心来先排除体内的那道残留剑气…
做人嘛,没有自己的态度,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那该死的贱婢!
该死的天剑派狗崽子!
该死的御尸门狗崽子!
老子魏承承跟你们没完!!!
那么立刻就延伸出了张文不得不注重的新问题。
感受着体内的真元再次乱窜暴走,还有那又是隐隐欲动的剑气,魏承承脸色阴沉得如同数年未洗的抹桌布。
而自己现在把他这操控的邪祟给灭了,对方是立刻前来报复还是躲在阴暗处虎视眈眈!?
至于那拨浪鼓之上,则是一个散发着红光的光团,隐约可见红色光团之中,是一个抱膝卷曲的身影…
魏承承看着眼前这两只,自己最为倚重的邪物,心中微微一安,开始闭上双眼全神贯注的疗伤…
来了能聊就聊,不能聊那就一个字:干!
疗伤,自然是需要留下护法手段…
魏承承还是手中手印印出,一道道式印凝聚成一道术法,向着那拨浪鼓和卉翠竹油纸伞上射去。
这点道理,他魏承承自然还是明了的。
既然如此,反而不如留在原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张文抬起左手,看了看左腕之上那又增加了十天的生命时间。
而此时,那油纸伞之上,一道俏丽的身影,身着黑衣、手持红伞,浑身上下笼罩在淡淡的黑雾之中,散发着强烈的邪气…
心中下了决定,张文自然也不再迷茫,看着眼前地上还剩下的酒菜。
至于结果如何…
既然这只邪祟已经无法收回,肯定是没了,魏承承也只能狠了狠心,咬了咬牙断了联系。
不过,就算是此处极为隐秘。
这感觉…
而魏承承看着这一幕,眼眸之中虽然满是愤怒,但是脸色却是开始快速的回复起来。
逃到这里后,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两只邪祟,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没了。
啊~!噗~!”
可惜还没凝聚完成,还在模糊无比之时,就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之后,被幽蓝的焰火烧成虚无…
不过,张文就是感觉这家伙好像要再死一次了…
还有二十几天能活的情况下…
再看看那从胸口冒出来,显得有点病怏怏没精打采的邪祟头颅。
此时的他心底的憋屈简直无法言喻,不过这一着急,却是又触动了体内还未痊愈的伤势,顿时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张文笑了笑,脸色淡然的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起已经凉了的肉片塞进嘴里。
这邪祟给他的感觉应该不会错,肯定是背后有操控者。
不得不说,这酒酿得是真的差!
而此时,村子之外的木墙之上,赵正保感受着茅草房内再次停歇的声响。
神色开始惊疑不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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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