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呀!”迟兰征被迟耿耿画的家具惊呆了,这这都是咋想出来的啊,他咋就想不到呢。
这是肯定的。
大哥,我今天要出去办点事情,中午可能回不来,早饭我已经做好温在锅里,午饭麻烦你自己做一下,这7000块你拿着买材料装修,不要替我省钱。
这是她穿过没洗的衣服,大夏天的捂了几天就成这样了,她手里提着个尿素口袋,尿素口袋里装着金条,每根用破衣服包着,碰撞也不会发生响动。
这些家具样式市面上没有卖的,应该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她手里还握着一个赚钱机器,这是她当包租婆的底气。
迟兰征过去拿开茶缸发现钱上面有张纸条。
这丫头,他昨天才跟她说过钱别乱放,咋不长记性呢?
她走进金店大家主动离她几尺远,迟耿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迟耿耿把自己打扮成乡下不洗澡不洗脸不洗脚的邋遢婆子,身上打了补丁的麻布衬衣散发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他起来上厕所想起昨天迟耿耿给他的图纸,回房拉开电灯摸出在裤兜里跟他滚了一晚上有些皱巴巴的图纸展开。
他们的家具卖不出去一部分原因就是样式陈旧,迟志田抹了一把脸,把图纸小心翼翼的摆在炕上,“你去把耿丫头叫过来。”
迟耿耿欣然同意,这钱跟捡的一样。
迟珍珍化了个美美的妆,穿着连衣裙出门赴赵九州的约会。
她根本不知道那些大黄鱼的存在。
迟耿耿双眼无神,左顾右盼,活脱脱的乡下裹脚老太太进城。
离开银行后她去附近澡堂子洗了个澡恢复了本来面目,经过发廊摸摸自己枯黄的头发,走进理发店。
迟兰征跳下炕跑出去找了一圈儿也没有找到迟耿耿,回来的时候经过起居厅发现茶几上的茶缸子压着一沓钱。
迟兰征也有这样的疑惑,但他很快为自己找到了理由,“爹,耿耿虽然读书少,但她在外面接席面见过世面,脑子也好使。
那丫头刚升初中,老爷子就蹬腿了,老三媳妇不许她去上学,她连初中都没读过能画出比厂子里技术员还专业的图纸?
耿丫头?迟志田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牡丹卡是去年才发行的,赶上前排了。
并且在北都房子限购令出台之前能买多少房子买多少房子,做个躺着赚钱的包租婆。
“爹,爹,你快看!”迟兰征捧着皱巴巴的图纸递到迟志田面前。
时下流行的烫发她不喜欢,跟理发师探讨剪出了一个小男孩短发,就是耳上短发,后面发型的层次很明显,越往下越薄,出现一个立体的后脑勺。
迟志田辗转反侧半夜,刚刚睡着就被惊醒了,爬起来没好气的朝他吼,“迟兰征,大清早的你鬼叫啥?”
身上打了补丁的衣服和脚上的破塑料凉鞋拉低了整体效果,这也不妨碍理发师对迟耿耿的发型赞不绝口,提议这款发型给他们用,以后她来理发一律免费。
迟志田接过去架在鼻梁上打眼一看,眼睛都直了,嫌迟兰征手哆嗦自己拿过去也忍不住哆嗦。
下班的男男女女听到孩子笑闹忍不住嘀咕起来。
迟志田点点头,又觉得不太可能,这图纸太新潮了。
两个月后上交所成立,这些钱她要拿去买股票累积开饭店的资本,替原主弥补终生遗憾,将迟家的厨艺发扬光大。
迟珍珍有种被抓包的既视感,抓紧包包低着头走过去,一溜烟的小跑出胡同。
那仓皇的脚步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她跑什么?
好像在心虚?
对了,迟珍珍也是小姨子哎!
莫非迟珍珍跟她姐夫有一腿?哎哟我的天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