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银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情,当时她一门心思想弄死傻子……
其他女工看她的行动行事,也不说话。
我前阵子跌到了脑袋不能劳累,一到晚上就犯困,去一院治疗过一段时间,医生让静养一个月,你们可以去查。”
“昨天我跑出去呼救累坏了回去后倒头就睡,半夜被我们厂里的一个干事刘敏推醒,那时候才知道满厂都是关于我的谣言。
“昨天阎巧春看到夏银去找陈英子,回来告诉我们的。”
谭振华再次重申,“做假证一经发现会追究其责任,不作为也会,我再问一次,你们听到迟耿耿喊救火没有。”
谭振华看过去,她立即噤如寒蝉。
“你还有脸笑。”莫德米气死了。
第四次,是当天晚上我去医院给人送饭,遇上她摆谱。
夏银有种不好的预感,迟耿耿怕是能逃脱……
第二次,我十三岁,我和邻居蔡大妈回家在胡同口遇到个年轻姑娘,她没有跟我打招呼,我也不认识她,进胡同后,蔡大妈提醒我,我才知道,原来她是夏银!
第三次,是前阵子她理直气壮来我家要饭,我们家的人都不够吃就婉拒了。
五次加起来我们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我对她的印象都是模糊的。
我在宿舍走廊看到夏银在我宿舍门口徘徊,据我所知夏银之前曾经去过我家两次,还带着行李看起来挺急的。
被点到名的阎巧春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当场哭出来,“对,我,我是见过。”
谭振华做了一阵笔录继续问迟耿耿,“夏银指认你造谣的事情你怎么说?”
“继续。”
有人提起她,我都要反应一会儿才能对上号。
所以就打开房门,让她进去喝茶!
谁知道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夏银被扑过来的男人压倒了。
“夏银说你和柴婆子母子合谋算计她,还说你昨天晚上去她们家那条胡同散布她被人弓虽的谣言,拿臭鸡蛋烂菜叶子馊饭砸她家房门。”
“昨天晚上是我上班后第一次加班,回到宿舍大概是八点半左右。
第一次,我八岁,我堂姐迟兰星告诉我她是我表姐叫夏银。
相当于二十年其实她们姐妹就见过两面能有什么感情?
迟耿耿的话跟他派出去的手下调查结果基本吻合,夏银和迟珍珍,迟娇娇走得很近,跟迟耿耿连个点头之交都算不上,她的话要大大的打个折扣来听。
离开办公室时我看过手表,当时是八点。
说得有理,还有证人证据,谭振华觉得她的话采信度很高,抬头问莫德米等女工,“你们听到她喊救火了吗?”
夏银委委屈屈的哭诉,“他们现在归家具厂管,家具厂的厂长是你亲大伯,当然会帮你说话。
当时不是奔着去救火的,是去看迟耿耿的热闹。
我跟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为什么要对付她啊?”
即便你没干过,那你大伯呢,你大哥呢,他们跟你关系都近。
耿耿,我没得罪你啊,你知道女孩子的名节代表什么,怎么能这么对我?”
合谋的罪名快被迟耿耿洗清了,传谣这个绝不能再让她洗了,至少给迟耿耿搞个诽谤罪才能消她心头之恨。
玩鹰的被鹰啄了,两辈子都没这么憋气过,必须出这口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