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抢过杨凡手中的小屁孩,说道:“没学好不会打屁股,不过会罚你妹妹没饭吃。”刚说完,小屁孩一把揪住陈不三的胡子。
想了一会,杨凡停下手中的船桨,支支吾吾道:“我也跟你说一个事。”
伍槑趴在杨凡胸口,手指打着圈圈,心里泛起涟漪,五味杂陈。
杨凡笑道:“现在可明白我的用心?你只以为我厌弃于你而不愿亲近,可曾明白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需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忍着不吃你这蜜桃。”
杨凡接着道:“因乞讨的经历害的你身体有了些隐疾,便是那每月都会让你疼痛的隐疾,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对房事而言,定是害大于利的。现在你就是一朵蕾,尚未长全长开,你我贸然越界,只会让你加剧隐患。若是你有了身孕,不说孩子能不能平安出世,估计你十之八九也是会难产的。”
少女萧条的背影独立碑前,亭亭玉立却更显得悲伤。少女的秀发被清风调戏,捧素裙而将掀不掀,拨秀发而半遮半掩。
冥纸飘飘,丧条摇摇。
原来少女便是杨凡偷偷塞过钱的卖身女。
伍槑一口咬在杨凡胸前,杨凡倒吸一口气,却不躲避,只是抚摸着伍槑的头,温柔说道:“你多年颠簸,风餐露宿,三餐不济,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那是能用言语说清的。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哪里会不喜欢你呢?正是因为喜欢才不敢对你造次。你听我说嘛……”
伍槑娇羞的看了一眼杨凡,“我不要你默写给我,我要你背给我听。”
伍槑好奇道:“那爷爷的武功肯定很厉害吧?”
伍槑在杨凡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说的真难听,你才狗呢。”
少女身穿素布丧衣,臂别黑布,静静的看着墓碑,思念着碑下之人,缅怀着过往云烟。
从怀中掏出一本湿漉漉的册子,说道:“这本天极的功法,是半仙常乐早年将长寿龟融入武学的一本奇书,战斗力虽然不强,却是天下一等一的养生功法,对你身体大有裨益。看吧,现在都湿成这样了,又要我熬夜重新默写一遍了。”
伍槑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反而觉得他比那些巅峰高手还要伟大了。”
杨凡有点警惕,几日来被伍槑霸房占床,自己却夜夜对她秋毫无犯,此时他生怕伍槑问他“你是不是没用了”这类话。
丰江河畔,竹岛对岸。
“你既然嫌弃我,干嘛要对我好。”
墓旁有简易木屋,只做挡风。
杨凡:“你听我解释……”
见伍槑正襟危坐,伍槑没来由心里一紧。
伍槑道:“我有一个疑问,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左右无人,只有我们两个,我可以问你吗?”
杨凡心里大呼一口气,原来是这问题,笑道:“爷爷年轻时江湖行医,治病救人有这样的规矩,那就是要传他三招他没见识过的绝学,时间久了,就被他收集齐了这么多天级功法和地级功法。”
伍槑一时反应不过,细细回味,“死相”多一个“公”字岂不是“死相公”?
男人果然坏,带污别人的时候还喜欢自己端着。
杨凡忙摇头:“不是的。”
小屁孩在陈不三的身上如泥鳅翻滚,滚来滚去。
只有扶着你的女孩才是好说话的。
陈不三欣慰道:“老来得衣钵,人生幸事。”
碑下地府,纸暖人间。
杨凡再也忍受不了这任性脾气,抱起伍槑,蛮狠亲下,直吻的伍槑蹬脚捶胸,噫噫呜呜,直至嘤嘤做响,绵绵在怀,气喘吁吁双眼迷离。
杨凡艰难的将伍槑撑到船上,自己也爬来上来。
杨凡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看着伍槑。
小屁孩道:“没学好会不会打屁股?”
进了临时拼凑的小屋,少女掏出零零散散的银子和银票,放于木板上认真的算着,轻声自语道:“一百两用了十六两三文,还有八十四两十七文,将父亲送我的长枪赎回应该要三十两。”
这个常人一辈子都可能达不到的高度,出现在爷爷身上,伍槑未觉高不可攀,反而同杨凡一样有种“而已”的落差。
杨凡笑道:“你少说一个公字。”
露出的半边脸,美不胜收;拨开秀发的另半边脸,一块胎记却毁了所有。
伍槑:“我们回去换身衣服吧?”
杨凡苦笑道:“还是别了吧,要是让陈爷爷知道我和你吵架,将你弄哭,害的你跳江轻生,他非扒我一层皮。”
伍槑哼哼一笑:“现在怕了吧?我可是有人罩着的。”
杨凡遥看远处,见一个木屋矗立江边,便指着木屋道:“我们去那生火,把这身衣服弄干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