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下的一张纸条突兀的出现。
杨凡愣愣的看着劫匪远去的方向,手忙脚乱的系好裤子,啼笑皆非,不知所以。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事情的经过是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难不成……
常老心里突然泛起苦涩,那个讨厌无耻的老头难道去了吗?
常老没再去收拾杨凡的碗筷,接过一个食客的食资,打开抽屉一角随手便将铜板丢进去,就在这时,他看见一张银票的一角,他打开抽屉,见一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悄然躺在那里,常老是小本生意,来吃这路边摊的都是小厮小农,他们身上不可能有大面额的银票,自己一个月未必能赚钱二十两银子,又哪里会有一百两的银票呢?
两个小弟从程松身边走过,只听他道:“这无法无天惹是生非的丫头,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他。”
然后我就感觉内裤上的皮筋一紧,枪头一抬,便尿到了劫匪身上。
程松从妹妹程青的房间走出,那是一头的黑线,这个妹妹就是一个假小子,三天两头,上房揭瓦,闹的山寨鸡飞狗跳。
我叫杨凡。
正在这时,一个清秀身影急匆匆的从外面而来,衣裤带血,呜呜咽咽,看到他也不招呼,更不问候,径直奔向了程松刚刚出来的房间。
清秀身形男子便哭了起来,转身就向林中跑去。那哭声仿佛受了无尽的委屈,那身影好似遇到色狼的姑娘一样无助。
……
就在这时,一个清秀身形的男子突兀的从路边的树上跳到杨凡身后,喊道:“打劫!”
龇牙咧嘴的淌着眼泪,又是捏鼻子,又是擦鼻涕。
程青一把打开门,悲戚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什么话都不说,闪身将程松让了进来。
我以为就我的脚程,一天走个七八十里不成问题,可没想到穿上那双二十三点八斤的铁鞋后,走到晚边,才在水南郡到兰陵郡山林之中。
只听“啊”的一声大叫,那清秀身形的男子拿匕首的手立马去拍身上的手,只传来一声“哎呦”,显然是手上的刀划刀了自己。
程松将门敲得乓乓响,喊道:“给老子开门!快给老子开门!”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因为这种连我自己都不可置信:我被一个劫匪吓尿了,可是劫匪却被我尿哭了。
杨凡被惊的立刻转头,一条水柱在空中打了一个圈,不偏不倚的浇在了清秀身形男子的裤子上。
一个背着书生包的男子走在山路中,男子长相清秀,八字胡有点倾斜,不难看出这是乔装打扮后的效果,那脸庞上的一点黑痣更是出卖了他的真实身份。
日晒正中时,我在路边摊吃了碗清汤,以此重温一下童年,缅怀一下爷爷,还给常爷爷一百两并祝他长命百岁,至于说小气的我为何大气了一回,那也不是无缘无故的。
我看这山林曲路,来无人,去无影,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便解下裤带,路边解决。
他自认为自己技术高超,其实……连脸的分不清的人,又哪里会变脸?
第一次行走江湖,毫无经验。
常老陷入沉思,杨凡这孩子,他是一步一步看着杨凡长大的,了解的很,杨凡是不爱浪费食物的,吃多少点多少,点多少便吃多少。于杨凡来说一碗两碗塞牙,定不会吃一碗倒一碗,不然那个老头也是会教训他的。
可望山跑死马,真要走过这山脉还是要些时日的。
至于说什么叫“忤逆”之交,就是彼此了解敬重对方,但一见面就互怼、互杠、互掐、互骂的损友。
还真以为她那二流顶峰的三脚猫功夫就了不起了?不过是在这百里匪脉里俏丽年轻的女子为数不多,为数不多的女子里她的功夫还能入眼,和那些男人比武的时候总被人让着罢了。
程青委屈的瘪着嘴,一扁一扁的。
程松心痛的很,这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才会这样的表情啊。方才细细打量起自己的妹妹,衣裳破了洞,裤子上粘着血,身上几处潮湿,关键还有一股尿骚挥之不去。
不会是……可千万不能啊。
自己妹妹漂亮,匪脉中不知有多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眼巴巴的盯着自己妹妹,这也是为什么自己管束妹妹管的严的原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