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认真道:“可我长的像啊。”
人精是什么呢?人精也称为血精,是男人的生命精华。它的确是药,但不是谁都知道,或者说不是谁都会去留意这种偏僻的知识点。
扁诞笑道:“好,你问。”
扁诞开口说道:“这里匪帮林立,不知你为何敢在此逗留?”
扁诞还想再问,杨凡已经接口道:“该换我来问你了吧?”
杨凡全程认真烧烤,不为财富所动。
杨凡这才来了兴趣,问道:“你擅长什么?”
这么年轻还自称医者,医童还差不多吧?
扁诞随便指了指身边的草,问道:“公子可知这是什么药?”
嘴里念叨着:“要完了,要完了。”
杨凡道:“说说人精的药性吧?”
杨凡从竹包里摸出一套衣服,放在岸边。
杨凡立刻警觉起来了,紧张道:“怎么?这山脉里还有好男风的匪头?”
扁诞支支吾吾了一会,对杨凡拱手道:“还请赐教!”
程松没有回答,一边砸着房间的摆设,一边骂道:“畜牲!禽兽!”
扁诞脸色诧异,问道:“你不救我,不助我,也就罢了,可为何要把我丢进水里?”
咕噜噜,咕噜噜。
杨凡一把拉起他,并未费多少力气。
一声呼救打断了杨凡的烧烤,杨凡手拿着烤鸡寻声找去,就看见灌木丛中的低洼处,一个男人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
程青低声道:“是二流顶峰。”
杨凡笑道:“我再问你一个脑筋急转弯,这世上最毒的是什么?”
杨凡嗯了一声,坐回了篝火旁,接着烧烤。
看到自己哥哥这副神情,程青哭的更伤心了。
扁诞:“救命!我不会游泳。”
至于说为什么说是“又”呢?
杨凡本人对于这些说法、看法、想法泰然处之,放在心上。生而为医,男人得治,女人得医,丑也竭力,美也尽力,哪里有阴阳之别?
烤山鸡的油滴在篝火中,噼啪做响,令人垂涎欲滴;弥漫在空气中的香味,更是让人陶醉。
扁诞笑道:“我擅长丹药。”
扁诞有种自己将了自己一军的感觉,答道:“我不是在这逗留的,而是被人抓上山的,刚刚才逃出来。”
程松他打开窗户,朝着几个趴在窗下听墙根的兄弟说道:“你们要是敢说出去,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断了这份兄弟情义。”
扁诞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在那套已经换下来丢弃在河边的湿漉衣服中摸索着,不一会,小心翼翼的摸出两张银票,每张竟有两百两,加起来有四百两之多。
“杨凡!”
“五毒虫!?”
扁诞哑口无言,张口结舌。
这山脉是很少有人单独走的,镖局和商队倒是常常经过,可他们都知江湖行规,懂的买路的规矩,晓得拜山头的礼数。
扁诞:“哦?”
正在烤山鸡的杨凡不知道自己“又”成为了别人眼里的禽兽,更不知道有场考验正在向他悄然而来。
杨凡道:“你怎知我不是救你,不是助你?”
程松“唉”了一声,柔声细语的开始宽慰自己的妹妹,对不起!你乖乖,我不凶,你别哭……
程松:“旁观其行,以辩其性。”
扁诞:“那这个呢?”
杨凡道:“银票的纸张特殊,不至于泡过水就没用了,不过你不放在火旁烤干,那迟早是会没用的。”
“蛊毒!”
程松眉头微蹙,问道:“怎么回事?”
扁诞:“老话说最毒妇人心!所以是女人。”
杨凡笑道:“老话还说无毒不丈夫呢?那谁还敢嫁人?”
扁诞黔驴技穷道:“还请公子赐教!”
杨凡反问道:“你见过谁能敌的过时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