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不懂,他对她好是想象的?亦或者最后一句的担心是杞人忧天?
面对她的讥讽,秦深一脸云淡风轻,“念念,你该换身衣服,这样会感冒。”
他的语气和往常一样,透着关怀和细微的温柔。
顾念念鼻子一酸,几欲落泪。
她该怎么办呢?自己的愤怒,嘲讽对他而言,就像一记重锤打在上,不痛不痒。
可她依旧不可自拔。
仰头,泪水愣生生被她逼回眼眶,再次对视时,她眼眸清明一片,“你曾说过,定了的事,就是定了。我再问一次,真没半分回转的余地?”
“没。”秦深回答得干脆利落。
她强行压抑住不断上蹿的怒火,拳头紧握,关节泛白,斩钉截铁道,“好!你拼命整,我全力救,咱们法庭见!”
毫不犹豫地转身开门,在即将阖门的瞬间,她蓦然回首,唇角勾起浅浅的笑,“对了,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祝你订婚快乐。”
她说的极慢,亦像极了她敢爱敢恨的性子。
秦深清隽的脸上骤然掠过一丝阴霾。
“嘣”地一声,大门将两个隔绝在不同的空间。
口袋里掏出一张怀孕报告检测单,她嗤笑出声,纸张揉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