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那个小家伙嚣张。

他却不知他这番做派落在罗睺眼里和他嫌弃的那个小屁孩并无两样。

直到飞剑小到肉眼已不可见的介子大小，吴天张口吞剑入腹。

就连他这小弟也想做第一。

“不试试？”

第一才是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吴天满意的抚过剑锋，再抚剑脊、剑背，爱不释手。

飞剑变小。

“再小！”

因为它也不过是后天中的一个第一罢了。

飞剑极速向前，吴天尖叫传来，实在是太快，吴天差点没掉下飞剑。

吴天盯着手上长剑屏气凝神，然后深吸一口气，道：“小！”

只不过他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但这个天地间又何曾少了第一？”

“第一？”

罗睺声音从旁响起。

一番忽天忽地的胡闹之后，接收到吴天命令，介子飞剑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了气海。

关键还得好用。

“这天地间的先天生灵谁又不想？”

这个时代从不缺第一，所以他才说这剑不错，但也只是不错。

“试试？”吴天微微一怔，接着咧嘴一笑，“那就试试！”

“第一？”

先天第一虽多，但总有个定数。

而后天第一，谁也不知道会有多少。

飞剑再变小。

吴天一声‘大！’

他之所以看到那个小家伙会不舒服。

这个操作是他没想到的。

介子飞剑变大。

虽是第一次来，却熟门熟路的像回家一样，不管是主位的内丹，还是风之大道集中的气海，太阴大道显化的明月，魔道凝聚的乌云，都没把它当外人。

“想做第一？”

“那就要做无数第一中的第一，那才是第一。”

天地间只有一个，是要争的。

罗睺目光深远的看着御剑归来的少年，无声询问：“你准备好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