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让你受惊了,莫怕,为兄这便与你出头!兰斯洛特心下里稍加安慰,随即他大声斥骂道:“好个恶婆娘!但敢欺我老二!某家与你拼了!”
咦?!
对面那女人听得兰斯洛特的说话声,似是有些儿惊讶,但旋即便犹若早有所料一般发出一声冷笑,手上的利刃去势再快一分,刹那杀至。
兰斯洛特言落,登时屈指往身前空处弹去,恰在那道寒气前头寸许之地,倘若那利刃依旧刺来,那么下一瞬间就会被他一指弹开。
那女人也是了得,感觉刃前有异,她手上攻势半点不缓,只把手腕一转,将本是竖摆的刃身平放,锋处相对,若然兰斯洛特真儿个一指弾在上头,那么立马便要把指头给切下来。
指端未触刃锋,兰斯洛特已有所觉,皮肤有点儿刺痛,他把手顿时回撤少许,继而伸出二指,变弹为夹,只等那女人把锋刃送进指尖。
二人皆目不能事物,这一下小巧变招可谓隐蔽之极,对面那女人只道是兰斯洛特为她利刃所逼,不得不撤手后撤,她怎能负此良机,其速不减,仍自把寒锋相送。
不曾想前递寸许,便觉刃身一紧,再难刺出,恍若被金铁铸实,她顿时心下一惊,情知中计。但她却也早有后手准备,是以虽惊不乱,当即以另一只手往腰间一抹,时已持拿一物,倏尔将之横甩而出。
兰斯洛特夹住了那女人刺来的利刃,但觉冷意不过盈尺,乃是一柄匕首,旋即他另一手起掌朝其人拍出,只是掌到中途,身畔有异,劲气凌厉之余,并不似锋刃那般犀利,他登把铁掌化作钢钩,翻腕向外一拿,擒住了一物,却尔是一根软鞭。
鞭子也被抓住,那女人猛地往回一抽,依旧无法将鞭子夺回,兰斯洛特生为男子,天生气力本已胜过了她,即使她精修武艺,膂力远超常人,但兰斯洛特更是神力无匹,与兰某人角力是非明智之选。
她当即手上一松,两边同时撒放开来,而后一拳一爪,拳往兰斯洛特胸膛捣去,爪向兰某人面庞挠来。
兰斯洛特手上一轻,哪还不知对方撒手弃了武器,另发攻袭,他亦是把手松开,任由软鞭匕首脱落,再而双臂内曲,一上一下朝着中间一合,分别抓住了对方那攻向自家门面胸膛的两手手腕。
那女人只感到腕部箍得生疼,连挣了几下皆不得脱解,不由气急,她一咬银牙,当即抬起一脚踢蹬兰斯洛特肚腹部位。
兰斯洛特遂也屈膝抬腿,“啪”的一声,将之格挡住,又觉对方稍一回撤,即甩腿鞭来,他腿脚只是轻移向外,登又将之拦下。
不过那女人发一声娇喝,腿脚忽然上举,其时一足支地,另一足穿过二人四臂环围之间,一字高高踢起,足跟往兰斯洛特面门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