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冈城,国中之国,世界天主教的中心——以教皇为首的教廷的所在地,是世界六分之一人口的信仰中心!
夜色深沉,繁星点点,大地之上那属于古罗马人建筑与生活遗迹在梵蒂冈城中若隐若现,身型挺拔兀立,显得分外的肃穆而庄严。
虽然地盘只是一个小不点,但是梵蒂冈城因为在世界信仰上的关系,并不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强国大国的影响要差。所以这里的防护也并不比那些一国首府来的稍差。
茫茫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的教堂中,一声声呢喃咏叹,抑扬顿挫的祈祷声它的深处慢慢传出,祈祷声虽说苍老,但那浓浓的情感结合者教堂不远处,那诗歌班幼童们练习时清脆而又唯美的歌咏之声,只让人有沉迷进去的感想。
教堂的大门口,两位典型的西方面孔的中年大汉,衣着异常古朴的全身式铠甲,神情严肃地站在门口两侧。远远的望去,这两位犹如跨过的从漫长的时间长河,中世纪走出来的神殿骑士,谦逊,正直,怜悯,公正,都能在他们的身上找到!
祈祷声不断,恍恍惚惚间,他们甚至能够看见那教堂深处那一团明辉温暖的圣光在那里静静的照耀着。
虽然那祈祷之声是那一样的引人入胜,圣光明辉是那样的让人沉迷,可是在场的两位却是根本无心倾听,与静看,他们都是面带焦急地不断地向门内打量!
他们露出这样的神情,倒不是祈祷声叫他们厌烦,也不是那圣光耀人眼球。而是因为他们知道这一次又一次的祈祷之后,都会对一位老人造成着那不能弥补的伤痕,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一样!
正在他们打量的门里的世界的时候。突然之间,那祈祷声猛然的就断开了。那明辉温暖的圣光也是直接熄灭殆尽。紧接着一位苍老的咳嗽声,如刺心裂肺一般,在那教堂不绝传来。
那两位对视了一眼,皆是面露焦急与失落交杂在一起的古怪神情。他们却定了定神色,只是脚趾一点大地,便在那恐怖的反震力之下,带着他们那足有上百斤重的全身式的战甲,在哗啦哗啦声不断的铠甲撞击声中,一下就窜出了十几米,几步下来就已经没入了教堂的深处。
那教堂里,最是引人注目的无疑就是巨大到连接到整个穹顶的上帝布道图,画中上帝的身影坚定而慈爱,怀抱世界,行走在光明之中,脚下那亿亿万的众生匍匐在地,好像在聆听他的教诲,身后有六位炽天使在护卫在一旁,也在面露微笑,侧耳聆听。
而在这巨型图画的前面,一个身穿洁白质朴的教皇袍的老人正蜷缩在图像之下拼命的低沉咳嗽,咳嗽间他的身体就如抽搐一般在剧烈的颤抖,隐约间甚至还有斑驳点点的血迹溅射在他胸前的白袍之上。
“佛朗西斯教皇冕下,你不要紧吧。”两人见状,赶紧快步向前,一人轻手轻脚的把他搀扶起来。而另一位却直接掏出了一瓶闪耀着大海一般,深邃幽蓝的药剂,直接就喂了老人服下。药剂入口,老人的低咳之声徒然是下降的许多,他又是低声的微喘了几口气,好久才缓过气来。
“劳伦斯,安得烈啊。这次轮到你们两个站岗了吗?”这位当代的教皇冕下,转头看着那两位面带紧张神色的骑士,出言问道。
“呃,今天是我和劳伦斯站岗了。”那位面色稍微成熟一点的骑士就是应答道。
“真是麻烦你们了,为了这件看不到希望的事情,让你们这些三阶的骑士轮流的再为我站岗,我真是过意不去啊。”教皇他轻轻的扶着胸,又是用力的喘了好几声的痛息。
“这件事,冕下你千万不要这么说,只要能得到吾主的回应,让我们教廷不至于崩溃离析。就是我们六位圣殿骑士,十二位的枢机主教一同为你站岗,我们也是求之不得啊。”
旁边的那位骑士此言一出,顿时间老人的目光就黯淡下来,心中更是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啊。
自从无限游戏开服以来,身为世界第一大教派的基督教,直接就在那些信仰的冲击之下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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