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馆,地方不小,地段也很好,所以画馆里的人很多,只不过今天并没有办什么画展,而是只挂了一幅画。那幅据说杜若抄袭了风格的画。
那幅画,画的也是两个人,不过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人正怀抱着孩子,感觉上跟杜若画的乍暖的确很像。
在那幅画的正前方,照片的那个男人正站在一个台子上,义愤填膺地演讲,大义是说他花了好几年才逐渐摸索出这样的一种表现手法,没想到只展出了一幅画就被杜若给抄袭了。而且抄袭也就算了,她还画了一整套。之后他走到哪里,别人都说他的画是抄袭的,不要他。
还将自己说得非常清苦,差不多都快饿死了。
戚少宸只觉得好笑。如果真的是快要饿死了,还不赶快去找份工作,还有那个闲暇在这里做这些?
不过显然,大家都是同情若者的,不管是电视台的记者,还是没事围过来看热闹的观众,都对杜若和戚櫟恨之入骨。
也不知道是谁眼尖,说了一声:“戚櫟的戚少宸和杜若”,那些记者立刻看见了戚少宸和杜若,将两个人围了起来。
纪子笙最聪明,一发现不对,立刻转向指责戚少宸,一副愤恨得快要休克的样子,然后趁着大家都只注意到戚少宸和杜若的时候,悄悄地离开。
“戚总,杜小姐,你们把我往死路上逼,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刚才故事里慷慨激昂义愤填膺的悲剧男主,走到杜若和戚少宸的面前。
戚少宸打量了他一下,笑了笑。这个人的演技真不错,看样子应该不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家那么简单。
“你叫什么?”
那男人愣了一下,然后才回答:“戚总,你太欺负人了吧,欺负了我这么久,现在竟然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好,我今天就告诉你我叫……”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用回答。我没兴趣。”戚少宸淡淡扫了众多的记者一眼。
“噗”!杜若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他这是要让对方连自报姓名的机会都没有啊。
旁边的记者也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刚才一副义愤填膺的气愤,一瞬间被戚少宸破坏得半点也不剩了。
“戚总,您对这次的抄袭事件怎么看?”
“这一次戚櫟代理卖出的画作大概有十几幅了,若是抄袭,这些画作所得的价值,您是否打算还给原创者?”
不过笑归笑,记者永远是唯恐天下不乱,好不容易抓住戚少宸和杜若在画馆与原告相见,他们怎么能放过。
戚少宸体哦淡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反问:“你们怎么就肯定是我们戚櫟抄袭了他的,而不是他抄袭了我们戚櫟原创作者的画呢?”
“你这是血口喷人。我每张画上都标明了日期,而且当初展出画作的时候,我们还拍了照片留恋。我的画作在法国展出的时间,整整比杜小姐早一年。而且那个时候,杜小姐又刚好在法国,不是杜小姐抄袭是什么?难道我还能坐时光机穿越到现在抄了杜小姐的画作再坐时光机回去搞画展?”男人整张脸都扭曲了。
戚少宸继续淡淡地望了他一眼,“哦,是吗?那我们法庭上见。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坏事还是不要做的好。”
周围一阵哄笑。刚才的气氛,完全消失得没有了,甚至已经有些女记者在戚少宸强大的冷幽默下已经有些偏向戚少宸了。
“戚总,你确定这次真的是这位先生抄袭了戚櫟名下杜小姐的大作吗?可是这位先生的画作比杜小姐早出来一年,这个您要怎么解释?”
“我想到了法庭上,法官自然有判诀,希望那天大家都到场。”戚少宸淡淡一笑,搂着杜若往外走。
杜若诧异地望着戚少宸。刚刚在家里的时候,他还挺担心这场官司的,怎么突然就这么有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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