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氏点头,道:“请九爷过来吧……”
何玉柱躬身应了,回去传话去了。
九阿哥这里,就出了皇子府,往都统府来了。
“爷,董鄂家大二房的老夫人去都统府了,不知为什么恼了,气冲冲地出来,夫人送出来,也没得到好脸儿……”
何玉柱禀了自己方才在都统府的见闻。
九阿哥听了,不由皱眉,道:“就算年岁相差的大些,不是平辈么?上门做客给主人脸色看,这老太太也太无礼了!”
他对董鄂家大二房的印象不好。
他可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大婚后带着福晋归宁,酒席上就听噶礼在那里吹牛来着。
谄媚小人,抱了皇父的大腿,一年三迁,就在家族长辈们跟前咋呼,很不成样子。
况且八旗最重军功,噶礼一个后勤官起来了,居然将彭春这样的八旗老将也不放在眼中,也十分浅薄可笑。
关键那人早有贪婪之名在外,还捞到外放山西的差事。
山西的在北边诸省中算是富裕的,那噶礼过去,不就是耗子掉米缸么?
这人看着不像有好下场的。
九阿哥撇撇嘴,就将此事丢开。
路过鼓楼大街的时候,他叫人停了停,买了几盆芍药,还有两篮子樱桃跟桑葚。
现在是芍药开的季节,两样时令鲜果也刚上市。
到了都统府这里,九阿哥下车,后头人就跟着搬东西。
齐锡不在,也往永定河去了。
珠亮在,得了消息迎了出来。
看着这大包小包的,珠亮也是无语。
自家这皇子姐夫,越来越接地气了。
等到见了觉罗氏,九阿哥更是乖觉,道:“正好芍药上市,福晋说过岳母爱这个,小婿就买了几盆过来,就是凑个数,不是什么好品种……”
女人没有不爱的,何况这也是女婿的孝心。
其中还有两盆紫红色的,看着价格就不菲。
觉罗氏面上带了笑,道:“好看,比家里那几盆都好,看着叫人心里欢喜,谢谢阿哥了……”
宾主落座,觉罗氏就问起舒舒来,道:“早就闹腾着要沐浴、要洗头,昨天到日子了,怕是一日也拖不到,洗了后没有头疼、腰疼吧?”
九阿哥仔细回忆了一下,摇头道:“没有,看着精精神神的,吃饭都多吃了半碗……就是手心还是湿冷,依旧容易出虚汗……”
觉罗氏点点头,道:“这个没法子,总要慢慢养了,现下天躁了,用不得参,补气也要慢慢来,红枣、桂圆这些可以日常吃起来。”
九阿哥点头道的:“福晋自己也吃着,现在手边的零嘴就是红枣夹核桃,还吃松子跟桂圆……”
觉罗氏看了九阿哥一眼,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私下里问过了太医,舒舒现在的状况,不宜连续怀孕……”
她是过来人,晓得这生产后半年到一年内很容易再次有身孕。
就比如舒舒跟珠亮姊弟两个,说是差了两岁,可是一个生在年底,一个生在年初,实际上就差了十四个月。
大福晋也好,三福晋也好,都是如此,孩子才生的密。
九阿哥忙道:“您放心,小婿也问了太医,晓得轻重,三、五年之内,是不打算再要的……”
觉罗氏颔首,虽依旧挂心,却没有再啰嗦旁的。
珠亮在旁,看了九阿哥一眼,心里颇为触动。
或者这就是嫁九阿哥的好处了。
九阿哥爱惜姐姐,胜过其他。
换了是表哥那边,即便姑姑再疼姐姐,也会以王府子嗣为重。
到时候姐姐不生,自然有其他人生了。
九阿哥这里,后院却是难得的清净,只有一个格格在,还是大婚之前的老人。
九阿哥就提起了正事,道:“之前叫人在钦天监择吉,四月三十那天就是宜纳彩的好日子,就是不知岳母这边打算怎么预备聘礼?”
觉罗氏早在去年就预备了聘礼,可是心里忌讳,不打算用了,今年得了消息后,就开始重新置办,已经另外办了一份。
她就道:“福松的意思,是不必从众,皇上节俭,我们也不当奢靡,况且张家书香门第,到时候聘礼重了,嫁妆也是为难人,面上的聘礼就取个中等,二十四抬,首饰八盒、衣服料子八抬、文玩四抬、饽饽四抬……”
回头张家预备嫁妆的时候,四十八抬就可以了,五十四抬也行。
九阿哥点头道:“那样也好,不必为难人,实惠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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