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勋,你学得知识都被狗吃了,有你这么跟长辈和女生说话的么?”
薄老爷子把拐杖杵得砰砰作响。
“薄承勋,我不许你这么跟凝儿说话。”薄老爷子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
“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
薄承勋桀骜不驯的望着她,漆黑的眸子里泛着冷光,气息凌冽而萧肃。
“我……”
“你是自己走还是让他们请你走?”
“薄承勋!!!”
“我乐意,你管得着么?”
“爷爷,我耳朵不聋,你犯不着那么大声跟我说话,更何况,您这么吼着说话不累么?”薄承勋反问道。
薄老爷子拍了拍手,两个彪型大汉走了进来。
他以为他已经气平了。
陶弛刚想开口,劝薄承勋。
“阿勋?”
薄承勋道:“这里没你的事,你哪凉快哪呆着去。”
陶弛:“……”
“要不你扛着我走?”
薄承勋冷笑了声,起身站了起来,对陶弛说道:“你那天跟我说的字画呢?”
“在这呢!”
陶弛从抽屉里将阮若水那天写得字画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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