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这里了,离开之前告诉你,某个下水道里,藏着我的一百万现金,你会不会去呢?”我哥又问了一句。
“那肯定去啊。”我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
“为啥呢?”
“溜达一趟也不费事,到了就拿的钱,我为啥不去呢?”我反问道。
“你看,这就对了,当你感觉你离成功很近的时候,或者说你感觉再往前迈一小步,就能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之时,你就会不理智,你认为,一亿太远,不现实,一百万,不算多,这是有可能的事儿,为了这个可能,你就想着那一百万,一步步的往前,等再回头的时候,发现已经从哈尔滨干到广州了,徒步了三千多里,到了那儿,人也累死了,赌博也是一样,不存在谁比谁聪明,能赌的,沒一个想输钱,有贪性,这就很可怕了。”我哥轻声细语的给我解释了一句。
听完他的话,我沉默的点了点头,沒法反驳,因为我哥说的确实有道理。
钱铭此刻就在一步步往前着,赌注已经干到了封顶,15万。
三轮以后,他账上又沒钱了,我和汪斌两个人也空了。
我们三人都扔进去了七十多万,谁特么这时候退出去,谁就铁定输钱,沒错,我们三个这个时候都不能轻易退出。
在我们东北比牌的规定是,只能在剩两家的时候,才能进行比牌,如果有三个人在同时跟注,那是沒法进行比牌的。
我和汪斌俩个人态度很坚决,我俩一人又上了一百万的分,周围看热闹的都在窃窃私语,有高兴的,有面无表情的,还有劝我们三个人别玩了,把钱分了的。
钱铭这时扭头看向了庄哥,意思不言而喻。
“我这儿沒有了。”庄哥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
“宝贝,别玩了,七十万输了就输了,这把牌有点邪。”钱铭小蜜在他的耳边,开口说了一句。
“你别墨迹。”钱铭皱眉呵斥了一句。
“你有病啊!你怎么看不明白事儿呢?”钱铭的小蜜有点着急。
“别在这瞎说,你赶紧回家去!”钱铭烦躁的摆了摆手,站起來拽着庄哥小声说道:“一百万,两百万,谁也不至于跑了,你老在这儿呆着,跟老板商量商量,整给我点。”
“铭子,听我一句,别上了。”庄哥的表情很急迫,紧着跟冲着钱铭使了使眼神,话里有更深一层意思,但这么多人在这儿,有些话他不好明说。
紧跟着,我就看到汪斌直接变了副表情,很是警惕的打量着庄哥和钱铭。
?“你不用管了,帮我问问,行么。”庄哥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但是钱铭根本听不进去,他脑子里就一个想法,赶紧往计分器里顶钱。
庄哥无奈,扭头看向了背手站在门口的经理。
“钱哥,上多少能完事儿啊?”经理慢条斯理的问道。
“上两百个吧。”
“行,你给我立个字据,老庄,你担保,沒问題吧?”经理再次问了一句。
“行!”
庄哥想了半天,咬牙答应了一声。